,如今礼部侍郎暴毙、醉仙楼线索全断,所有矛头都指向她。你身为北镇抚司官员,该如何决断?"
张小帅喉间发紧。记忆又闪回三日前,苏半夏在义庄地窖被暗器划伤,却仍强撑着将沾有毒素的样本护在怀里:"这是能扳倒夜枭组织的关键证据..."她苍白的脸上挂着倔强的笑,腕间银镯被鲜血染红,像朵绽放的红梅。
"卑职请求彻查真相。"他单膝跪地,绣春刀的刀尖触到青砖,"苏姑娘提供的线索多次助我们破获夜枭据点,侍郎书房的炼丹炉残留毒素,与她祖父笔记中的记载完全吻合。仅凭二十年前的旧案定罪,恐有冤屈。"
"冤屈?"上司突然甩出一叠密报,"昨夜子时,有人看见她出现在侍郎宅邸。更巧的是,现场丢失的双鱼玉佩残片,与她父亲当年私藏的信物纹路一致。"他抬手示意,侍卫押着个浑身是血的老者进来——是苏半夏常去的绸缎庄老板,"这老家伙试图销毁账本,里面记载着苏家与夜枭的交易记录。"
张小帅的瞳孔骤缩。他想起苏半夏总爱去那家绸缎庄,说是要淘些老布料修复古画。此刻老者脸上的伤痕,与她往日说起"陈叔做的盘扣最精致"时的温柔语气重叠,让他一阵反胃。
"大人,这些证据疑点重重。"他攥紧拳头,"苏姑娘多次身陷险境却始终协助查案,若她真是同党,何必..."
"够了!"上司将鸩酒推到他面前,"喝下它,证明你与叛臣之女没有私情。否则,本官即刻缉拿苏半夏归案!"
与此同时,苏家瓷坊内,苏半夏正在修复祖父的刑侦笔记。烛光映着她紧锁的眉,忽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。张队长浑身是血撞开房门:"小帅在北镇抚司受刑!他们要他指认你是夜枭同党!"
她手中的狼毫笔"啪嗒"落地,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来,像极了三年前父亲倒在血泊中的模样。暗格里的双鱼玉佩残片突然发烫,提醒着她二十年前的冤案与如今的危局。
"我要去救他。"她将玉佩贴身藏好,摸出袖中银针,"二十年前祖父因揭露夜枭阴谋被构陷,如今绝不能让小帅为我蒙冤。"
当她闯入北镇抚司地牢时,血腥味几乎让她窒息。张小帅被铁链吊在刑架上,警服破碎,脸上布满伤痕,却在看见她的瞬间瞪大了眼:"快走!他们...是陷阱..."
"苏姑娘好大的胆子!"上司从阴影中走出,"谋逆罪臣之女私闯诏狱,该当何罪?"他抬手示意,侍卫的刀刃抵住苏半夏咽喉,"张百户,最后机会——指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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