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只留下几片沾着朱砂的衣料。
张小帅望着手中发烫的双鱼玉佩,内侧暗纹正在发生细微变化。他突然想起陆明远消失前那句"需要天子之血为祭",寒意顺着脊柱爬上天灵盖。"阿七,带人守住玄武门;林姑娘,立刻重启磁石炮!"他将密旨塞进陈阿七手中,"我们被引开的这段时间,有人正在皇宫..."
雪越下越大,三人冲出宅院时,太极殿方向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。张小帅在风雪中疾驰,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周伯临终前的话。当他看到紫禁城上空亮起的七星阵图时,终于明白,自己不过是庞大棋局中的一枚棋子,而真正的杀招,此刻才刚刚开始。
血玉迷仇
雪粒子如钢针般砸在飞鱼服上,张小帅的绣春刀瞬间出鞘,刀刃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。然而,当他看清周伯枯槁的手中之物时,整个人如遭雷击,僵在原地——那枚莹润的双鱼玉佩在老人掌心流转着幽光,正是父亲临终前紧握的遗物,此刻竟与周伯腰间的鎏金腰牌产生共鸣,发出刺耳的嗡鸣。
"你...你怎么会有这个?"张小帅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,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十二年前那个暴雨夜,父亲浑身是血地倒在他面前,手中死死攥着这枚玉佩,咽下最后一口气时,眼神中满是未尽的牵挂与警示。
周伯拄着拐杖缓缓上前,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阴冷的光芒,脸上的皱纹仿佛都扭曲成了狰狞的笑纹:"当年,是我亲手送你父亲去见的阎王。"老人突然扯开衣襟,密密麻麻的符咒贴满胸口,暗红的朱砂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,正是与赵承嗣如出一辙的西域巫蛊之术,"而你,也该去地下陪他了!"
陈阿七的怒吼打破了短暂的死寂:"老匹夫!我宰了你!"铁链锤裹挟着风声砸向周伯,却在距离老人三尺处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。林妙音急忙掏出磁石锁,蓝光乍现,却见周伯腰间的鎏金腰牌光芒大盛,将磁石之力尽数吸收。
"天真!"周伯的笑声混着蛊虫振翅的嗡鸣,令人不寒而栗,"这双鱼玉佩与鎏金腰牌本就是镇国公府'搬山计划'的钥匙,当年你父亲妄图阻止,自然只有死路一条!"他手腕翻转,青铜铃铛发出尖锐声响,无数蛊虫从地砖缝隙涌出,在空中凝成狰狞的莲花形状。
张小帅感觉怀中的双鱼玉佩残片开始发烫,与周伯手中的玉佩遥相呼应,仿佛要挣脱束缚。记忆深处的碎片突然拼凑完整——父亲临终前用血在地上画的半朵莲花,母亲失踪前反复念叨的"北斗七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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