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,他都要将镇国公府的阴谋彻底粉碎,还天下一个太平。
血牌迷云
烛火骤灭的刹那,张小帅的脊背紧贴着冰凉的青砖地面。淬毒弩箭擦着喉结钉入梁柱,箭尾羽毛上的幽蓝毒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。他翻身滚向窗边,指尖触到案头林妙音绘制的机关图,将图纸猛地甩向黑影方向。
"雕虫小技!"黑衣人冷笑,绣春刀劈开纷飞的图纸。刀刃划破空气的锐响中,张小帅借着月光看清对方握刀的手势——正是北镇抚司失传已久的"锁喉十三式"。他瞳孔骤缩,后腰撞上木柜,怀中的双鱼玉佩残片突然发烫,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蛊虫气息产生共鸣。
缠斗在狭小的值房展开。张小帅的绣春刀与对方兵器相撞,火星溅在散落的卷宗上。当黑衣人旋身踢出鸳鸯腿时,他侧身避开,手掌却意外触到对方腰间凸起的金属物。那物件边缘刻着繁复花纹,触感冰凉,像是某种腰牌。
"放开!"黑衣人察觉不妙,刀锋直取他手腕。张小帅却死死攥住金属物,借力翻身将对方压在墙上。两人激烈扭打间,布料撕裂声响起,半截硬物从黑衣人腰间脱落。紧接着,对方手肘狠狠撞在他胸口,借着他吃痛的间隙,破窗跃上屋檐。
"站住!"张小帅捂着闷痛的胸口追到窗边,只见黑影在屋脊上几个起落,消失在巷弄深处。夜风卷着血腥气涌来,他低头看向掌心——那里躺着半截断裂的腰牌,边缘还沾着新鲜血迹。
月光如水,照亮腰牌上残缺的云纹。张小帅的呼吸陡然急促——这云纹样式,分明与三个月前离奇暴毙的原百户旧部的制式腰牌一模一样。当时那名百户被发现时七窍流血,案卷上草草写着"暴病而亡",而现在,这块带着体温的残牌却在无声诉说着不同的真相。
"张百户!"林妙音举着灯笼冲进来,看见满地狼藉和他肩头的伤口,脸色骤变,"发生什么事了?"
张小帅将腰牌递过去,指腹摩挲着边缘的刻痕:"有人想杀我灭口。你看这个,是北镇抚司的腰牌,却属于本该死去的人。"他弯腰捡起掉在血泊里的半截机关图,图纸上被刀划破的地方,恰好露出用朱砂标注的"皇陵地宫第七重机关"字样。
林妙音的指尖突然颤抖:"三日前我在兵器坊改造磁石锁时,听到几个工匠闲聊...说有批西域运来的铜料,是由'已经死了的人'经手运送的。"她翻开随身的牛皮本,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,"当时他们用暗语交谈,我只记下了这个莲花标记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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