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他身后两名喽啰晃了晃手中淬毒的匕首,刀刃上凝结的蓝汪汪毒浆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。
张小帅手刚摸到腰间短棍,掌心已被冷汗浸透。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半块玉牌在怀中发烫,与密旨残页产生着微妙的共鸣。八岁那年书房大火的场景在脑海中闪现,父亲将他推出窗外时,身后追兵的喊杀声与此刻如出一辙。
巷口突然响起清脆的铜铃声,叮叮当当的声响穿透夜幕,惊得墙头上的野猫弓起脊背逃窜。八名玄衣人踏着月光走来,衣袂间金线勾勒的飞鱼服熠熠生辉,腰间绣春刀的白玉刀柄在夜色中泛着冷光——竟是锦衣卫!刀疤脸的瞳孔猛地收缩,匕首瞬间抵住老王咽喉,金丝眼镜下老人的脖颈立刻渗出一线血珠:“朝廷的狗也来掺和?”
“燕云寨的杂碎,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抢劫?”为首的锦衣卫掀开绣着蟒纹的披风,露出腰间金灿灿的腰牌,“奉圣谕,缉拿私藏禁物要犯。”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张小帅怀中若隐若现的密旨残页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几位,还是跟我们走一趟诏狱吧。”
大牛铁塔般的身躯往前一挡,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前日混战留下的血渍:“有话好说!我们不过是普通百姓......”话音未落,一名锦衣卫甩出绣春刀,刀鞘重重砸在大牛肩头,疼得他闷哼一声。巷子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,锦衣卫的铜铃声与燕云寨喽啰的粗喘声交织,如同死神的前奏。
张小帅余光瞥见锦衣卫袖口若隐若现的云雷纹刺绣,与密旨上的蟠龙印鉴竟有几分相似。记忆如闪电划过,父亲书房的灰烬中,曾找到过半张画着同样云雷纹的残纸。他悄悄将手探入怀中,摸到密旨背面用朱砂写的小字:“得九鼎者,可解东宫秘辛”。
“慢着!”老王突然开口,檀木手串在指间转得飞快,“各位官爷,我们手中之物事关二十年前先太子失踪案......”话未说完,刀疤脸狞笑一声,匕首在老王脖颈又压深几分:“老东西,少拿皇室秘辛唬人!把密旨和玉牌交出来,我留你们全尸!”
就在僵持之际,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李公馆的马车在巷口急刹。管家拄着乌木拐杖缓缓下车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在锦衣卫腰牌上停留片刻,嘴角勾起一抹阴笑:“来得正好。这几人盗走我家老爷的传家之宝,还请各位大人秉公处理。”他说话时,袖口滑落,腕间暗红胎记与燕云寨喽啰身上的刺青如出一辙。
张小帅心中猛地一沉,终于明白为何燕云寨和李公馆会同时盯上他们。密旨和玉牌不仅藏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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