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的爆裂声。
"这些尸傀的弱点在心脏!"张小帅甩出浸满磁石粉的绸缎,却见紫色药粉被尸傀皮肤吸收,反而让其力量暴涨,"但他们的魂魄被锁在铜钟深处的磁核里!"他握紧鱼形磁石,法器表面的裂纹中渗出蓝色磁流,与左使的玉珏产生共鸣。
千钧一发之际,苏半夏突然将母亲的木簪插入地面。木簪爆发出璀璨光芒,在空中投射出完整的护民飞鱼图。"以民心为引,以护民为盾!"她咬破指尖,鲜血滴在飞鱼图上,整个京城的磁脉突然开始逆向流动。远处传来百姓们的呼喊声,万千灯火汇聚成金色长河,顺着磁脉涌向铜钟。
铜钟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,钟身上剥落的黑血下,重新显现出鎏金的"护民"二字。金色光柱击中尸傀群的瞬间,幽冥飞鱼纹寸寸崩解,镇魂符咒化作飞灰。当最后一具尸傀倒下,幽冥钩的余党发出不甘的怒吼,身影在金光中逐渐透明。
左使在消散前,将玉珏递给张小帅:"真正的护民之道,不在法器的力量,而在..."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化作点点星光融入鱼形磁石。张小帅在《格物杂记》写下新的篇章:"护民残章现,钩影辨忠奸。磁脉连民心,钟鸣破幽渊。"然而法器表面新出现的纹路,却预示着这场关于守护的较量,永远不会真正结束。顺天府的雪仍在飘,铜钟的余韵中,藏着下一个等待破解的千年之谜。
钩纹本心
正德十六年腊月廿七,北风卷着雪粒拍打在城郊破庙斑驳的墙垣上。张小帅握着鱼形磁石踏入庙门,法器表面的云雷纹突然泛起涟漪,不再如往日般灼热,而是化作温和的震颤。庙内二十余流民围坐在火堆旁,老者正用丹砂混着草灰,在少年手背绘制飞鱼纹。
"官爷且慢!"苏半夏突然拽住他的衣袖,银铃发出轻柔的嗡鸣,"这些飞鱼纹...没有倒刺。"少女凑近细看,流民们身上的图案虽简陋,钩状纹路却尽数自然下垂,尾端微微卷起,恰似春日垂柳轻拂水面。
为首的老者颤巍巍起身,布满老茧的手从怀中掏出半片烧焦的锦缎:"官爷们说,飞鱼能挡灾。"他浑浊的老眼泛起泪光,"三年前那场大火,要不是这残片..."锦缎边缘焦黑,中央绣着的飞鱼纹残缺不全,可当张小帅接过的瞬间,扭曲的钩纹竟在掌心逐渐舒展,化作温柔的弧线。
鱼形磁石发出清越的共鸣,光芒映照在锦缎背面,浮现出淡红色的小字:"护民者,钩垂如穗,承百姓之重;祸世者,钩卷似刃,噬人心之欲。"这字迹与督主生前奏折上的笔迹如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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