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赵承煜在爆炸中消失,只留下那枚扭曲的飞鱼令牌。张小帅捡起令牌,看着上面狰狞的钩纹,心中五味杂陈。曾经象征守护的飞鱼纹,如今却成了邪恶的象征。
"大人,我们该怎么办?"苏半夏问道。
张小帅握紧鱼形磁石,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:"继续追查。飞鱼纹的秘密,我们一定要弄清楚。督主的遗志,我们也要继承下去。真正的护民之钩,不该是这样的。"
晨光中,顺天府衙前的铜钟再次响起。钟声悠扬,却也带着一丝沉重。张小帅望着钟身上的飞鱼纹浮雕,那些优雅下垂的钩状纹路,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荣耀与如今的沧桑。这场关于飞鱼纹的较量,才刚刚开始。而他,誓要让飞鱼纹重新成为守护的象征,让"护民之钩,当垂于地"的信念,再次照亮京城的每一个角落。
朱棺泣血
寒风如刀,割裂着京城腊月的暮色。顺天府衙前的铜钟蒙着层薄霜,钟身上斑驳的飞鱼纹在残阳下泛着暗红,恍若未干的血迹。张小帅握紧鱼形磁石,法器表面的云雷纹突然剧烈震颤,与他腕间那道三年前留下的剑伤同时灼痛起来。
"大人,该去义庄了。"苏半夏的声音裹着寒气,银铃在她发间轻晃,却惊不散空气中凝滞的肃杀。少女指尖抚过木簪上的飞鱼纹,十二年前母亲临终前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上面。三年前的今夜,正是这支木簪里的微缩账本,撕开了西苑丹房最血腥的秘密。
城郊义庄的白幡在风中猎猎作响,混着尸臭的冷风扑面而来。王三柱的枣木拐杖重重杵地,杖头磁石突然吸附起地面铁屑,在空中凝成破碎的锁链形状。"有古怪,"老人铜烟锅磕出火星,"上次见到这种磁暴,还是在..."
"在西苑丹房。"张小帅接口,目光扫过义庄后院排列整齐的朱漆棺椁。三年前,这些雕龙画凤的棺木披着"皇恩浩荡"的外衣,实则是宋明修炼制魂幡的祭器。每具棺材里都躺着身着飞鱼服的"死者",可掀开棺盖,见到的却是被剜去魂魄的活人。
苏半夏蹲下身,银铃发出刺耳的警报。她撬开最近一口棺材的铜锁,腐臭味混合着丹砂气息喷涌而出。棺内残留的镇魂符咒泛着幽蓝,中央位置刻着狰狞的飞鱼纹,七道钩角全部倒卷向天——正是玄钩卫叛党独有的"逆鳞纹"。
"是他们!"苏半夏的声音发颤,指尖抚过棺壁暗格,"这些棺材的构造和当年西苑如出一辙,夹层里肯定藏着..."话未说完,暗格突然弹开,数十张人皮面具倾泻而出,每张面具上都绣着飞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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