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簪中钩影
正德十六年深秋,冷雨敲打着顺天府衙的窗棂。苏半夏捏着木簪的指尖微微发白,簪头飞鱼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。十二年前那个雨夜突然涌入脑海:母亲浑身是血地将木簪塞进她怀中,染血的指尖划过簪头暗纹,最后一句话在雷声中破碎:"飞鱼纹染丹色...顺天府..."
"苏姑娘,这是从当铺尸傀身上找到的。"张小帅将一枚扭曲的银饰放在案头,金属表面刻着残缺的飞鱼纹,"和你母亲账本里的图案一致。"鱼形磁石在他掌心发烫,法器表面的云雷纹与银饰产生共鸣,投射出诡异的光影。
苏半夏的手抖得更厉害。她拧开木簪顶端的机关,取出藏在里面的微缩账本。泛黄的纸页间,母亲用朱砂绘制的钩状图案密密麻麻,看似杂乱无章,此刻在鱼形磁石的光线下,竟缓缓移动组合。当最后一道钩纹重合,纸页上赫然浮现出完整的"护民"二字,笔画间暗藏飞鱼七钩的轨迹。
"原来如此..."她声音发颤,"母亲当年不是在记录药谱,而是在...拆解飞鱼大阵的图谱!"银铃突然发出高频震颤,铃身古篆字渗出金红光芒,与账本上的朱砂产生共鸣。王三柱的枣木拐杖重重杵地,杖头磁石贴片吸附起案头铁屑,在空中凝成"护民"二字的轮廓。
更鼓声惊破雨幕时,四人冒雨赶往太医院。苏半夏的木簪在雨中发烫,指引着方向。穿过幽深的回廊,来到废弃的御药库,墙角的铜柜上刻着与木簪相同的飞鱼纹。当木簪插入锁孔,柜门应声而开,里面整齐摆放着七口朱漆小盒,盒盖上分别刻着飞鱼七钩。
"大人,账本里说'七钩归位,密诏自显'。"苏半夏翻开账本最后一页,血字批注在雨水中隐隐发光,"母亲还说,启动密诏需要...民心之力。"话音未落,地面突然震动,朱漆小盒同时打开,里面不是密诏,而是七枚染血的玉钩,每枚都刻着不同的篆字。
突然,数十名蒙着黑纱的杀手破窗而入,他们手中的弯刀泛着幽蓝光芒,刀刃上刻着完整的飞鱼七钩。为首的黑衣人掀开兜帽,竟是太医院院判!"苏姑娘,等你很久了。"他转动着手上的玄钩戒指,"你母亲当年要是交出密诏,何至于惨死?"
战斗瞬间爆发。张小帅甩出浸满磁石粉的绸缎,却见杀手们的弯刀能吸收磁暴;王三柱的拐杖缠住锁链,铜烟锅却被对方袖中的翡翠磁石吸走火星;大牛的长棍震碎地面,尸傀却在碎裂后迅速重组。苏半夏握紧木簪,银铃与七枚玉钩共鸣,账本上的"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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