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老捕头的目光扫过满地骸骨,想起七年前义子赵承煜暴毙时胸口的紫斑,浑浊的眼中泛起血丝,"狗东西们,终于要血债血偿了。"
与此同时,紫禁城乾清宫内,皇帝将宋明修的密函摔在龙案上,朱批墨迹未干的"赐棺"二字被重重圈红。"活人炼药?用百户骸骨炼制镇魂膏?"龙袍下的手指微微颤抖,"传旨,即刻废除'赐棺'制度,顺天府全权彻查此案,凡涉案官员,不论品级一律下狱!"
消息传开的当夜,顺天府大牢人满为患。当狱卒们扯下玄冥司官员的蟒袍,露出他们腰间暗藏的镇魂膏药瓶时,围观百姓的唾骂声几乎掀翻屋顶。赵承煜的旧部们跪在义兄牌位前,将缴获的绣春刀重重磕在青砖上,刀身刻着的镇魂符咒在月光下扭曲变形。
苏半夏在整理母亲遗物时,发现了一本用油布层层包裹的账本。泛黄的纸页上,密密麻麻记录着漕运船只失踪的日期、百户府"暴毙"官员的名单,还有丹房磁石运输的路线。某一页边角处,母亲用银针刻下的小字在烛光下若隐若现:"飞鱼服第七道钩纹,藏着..."
"原来母亲早就发现了。"少女握紧木簪,泪水滴在账本残页上。十二年前那个暴雨夜,母亲浑身浴血将木簪塞进她襁褓,染血的指尖在她掌心写下"丹房"二字的触感,此刻与眼前的罪证重叠。银铃突然发出悲怆的长鸣,铃身古篆字渗出晶莹的水珠。
张小帅将鱼形磁石嵌入丹房地底的磁石阵眼,法器与地底矿脉产生共鸣,照亮了隐藏在蟠龙柱后的密室。当厚重的石门缓缓开启,众人倒吸一口冷气——密室里整齐排列着数百个琉璃瓶,里面浸泡着尚未成型的人丹,浑浊的液体中漂浮着漕运腰牌、百户印信,还有孩童的长命锁。
"这些畜生!"大牛握紧拳头,特制的磁石罗盘在腰间剧烈震颤。这个憨厚的捕快想起自己曾亲手为失踪的漕运兄弟收尸,那时他们的面容还保持着惊恐的模样,"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!"
三日后,皇榜上新增的罪名让京城百姓拍手称快。宋明修余党被枭首示众,督主旧案重审,甚至连已故官员的陵墓都被打开查验。当赵承煜的棺椁被重新起出,人们发现他胸口的紫斑在阳光下逐渐消散,仿佛多年的冤屈终于得到昭雪。
正月十五,顺天府衙前,新铸的铜钟在阳光下泛着古朴的光泽。钟身上"护民"二字苍劲有力,由飞鱼服的残钩巧妙拼成。张小帅敲响木槌,悠扬的钟声中,苏半夏将母亲的账本残页郑重放入钟体夹层。王三柱的铜烟锅里装着漕运兄弟最爱抽的烟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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