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腰间玉轮,机械躯体发出刺耳轰鸣,无数飞鱼钩从掌心射出,却被苏半夏的银铃化作的金色锁链一一挡下。
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,镇魂大阵轰然倒塌。赵承煜的机械躯体在金光中寸寸碎裂,散落的零件中,一枚刻着"玄钩"字样的戒指滚到张小帅脚边。废墟里,苏半夏拾起染血的玉佩,背面用丹砂写着"承煜弑主"四个小字。
张小帅抚摸着飞鱼服残片上新出现的温润光泽,在《格物杂记》写下:"星纹藏祸心,钩影锁幽冥。唯有正道在,护民照汗青。"远处传来更夫收工的梆子声,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寒鸦。而那枚曾见证阴谋的玉佩,永远留在了黎明的曙光里,成为权力异化的警示。
钩影重渊
暴雨如注,城西当铺的青石板上血水蜿蜒成诡异的纹路。赵承煜的蟒袍在雨幕中翻飞,金线绣就的飞鱼纹被雨水浸透,宛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血蛭。他带着玄钩卫退入夜色时,翡翠面具下的目光如同淬毒的箭矢,死死钉在张小帅攥着鱼形磁石的手上。
"大人,这是从死者指甲缝里新提取的磁石粉末。"苏半夏的银铃还在微微震颤,铃身古篆字渗出的黑血已被雨水冲淡。她举起瓷碟,里面的粉末在雷光下泛着幽蓝,"和赵承煜书房青铜飞鱼尊上的材质完全相同。"
王三柱的铜烟锅在掌心磕出火星,却被暴雨瞬间浇灭:"那些朱漆棺椁...恐怕只是冰山一角。"老捕头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太医院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警惕,"玄钩卫这些年在城西大兴土木,谁知道地下还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。"
张小帅展开被雨水浸透的飞鱼服残片,残片上的"护"字残笔在雷光中忽明忽暗。他想起赵承煜逃走时,蟒袍内衬滑落的半截密信——封口火漆上的飞鱼印记,与死者衣领内侧的暗痕严丝合缝。鱼形磁石突然剧烈发烫,表面云雷纹扭曲成漩涡状,指向太医院的方向。
子时三刻,三人潜至太医院后巷。苏半夏的银铃贴着门缝发出蜂鸣,铃音化作特殊频率的声波,震开了门锁的磁石机关。腐臭混着丹砂的气味扑面而来,七十二个贴着飞鱼符的瓷瓮整齐排列,瓮中浸泡着身着玄钩卫服饰的尸体——他们后颈的飞鱼压痕还泛着新鲜的紫红,指甲缝里残留着与赵承煜蟒袍暗纹相同的银线碎屑。
"这些都是报失官服的小校..."张小帅的话音未落,地底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。地面裂开,露出一条布满磁石机关的暗道。鱼形磁石不受控制地飞向深处,在黑暗中勾勒出北斗七星的轨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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