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穿透紫烟,雀金阁已成废墟。张小帅跪在黑纱女子身旁,捡起她散落的半幅飞鱼刺青图。图的背面,用丹砂写着:"真正的护民,不在法器,而在人心。"他将残片与刺青图收入怀中,鱼形磁石表面的云雷纹终于恢复平静。
"大人,这鼎..."苏半夏指着重新归于平静的青铜鼎。鼎身不知何时浮现出新的纹路——那是由残缺钩纹拼成的"护"字,历经烈火淬炼,反而更加清晰。老捕头王三柱磕了磕铜烟锅:"走,该把这故事,说给顺天府的百姓听了。"
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,惊飞了屋檐下的寒鸦。张小帅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,握紧鱼形磁石。飞鱼服的残片还在发烫,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守护与贪欲的较量。而那个飘入鼎中的"护"字残笔,终将成为刺破黑暗的永恒印记。
残钩泣血
"大人!"苏半夏的银铃炸响,金色锁链如灵蛇般缠住最近的杀手咽喉。雀金阁内硝烟未散,赌筹在青铜鼎中翻涌如沸,混着磁石粉的紫烟遮蔽了烛火。张小帅握着染血的绣春刀,鱼形磁石在袖中疯狂发烫,法器表面的云雷纹扭曲成狰狞的漩涡。
他突然想起督主那日在顺天府的叮嘱:"飞鱼服若离身,护民卷必蒙尘。"此刻鼎中腾起的黑雾里,隐约浮现出扭曲的飞鱼虚影,七道钩纹泛着妖异的红光。赌坊中央的青铜鼎本是镇压亡魂的法器,此刻却成了炼制邪物的熔炉。
"拦住他!"赌场庄家扯下伪装,露出玄钩卫特有的蟒纹袖口,"飞鱼残片一旦被毁,咱们都得死!"七八名杀手挥刀扑来,刀刃上淬着的毒汁在空气中拉出幽蓝的光痕。苏半夏银铃再响,金丝锁链交织成网,却在触及杀手们身上的飞鱼刺青时发出刺耳的铮鸣。
张小帅咬牙挥刀劈开鼎盖,滚烫的赌筹如瀑布般倾泻而出。他在残渣中翻找,只摸到半片焦黑的云缎——银线绣的"护"字,如今只剩个残缺的"扌"旁。记忆如闪电划过:三日前城郊义庄,死者后颈那道与飞鱼服暗纹如出一辙的压痕;昨日茶楼密会,神秘人袖口闪过的半截飞鱼残钩。所有线索在此刻骤然贯通。
"原来如此..."他握紧残片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"宋明修余党想用赌坊亡魂重塑魂幡,而飞鱼服的护民密卷,正是他们最忌惮的封印!"鱼形磁石突然脱手飞出,悬浮在鼎上空,与扭曲的飞鱼虚影激烈碰撞。
老捕头王三柱抄起铜烟锅砸向地面机关,暗藏的磁石阵嗡嗡启动。"小崽子们!"他的枣木拐杖喷出火星,"当年老子跟着督主平叛时,你们还在穿开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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