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的轰鸣。
当硝烟散去,朱漆棺椁已被炸成碎片,里面的活人被及时解救。百户的机械躯体瘫倒在地,手中的银锭露出真面目——竟是镇魂丹的炼制容器。老捕头颤抖着拾起半块玉佩,泪水混着血渍滴落在玄钩图案上:"原来...他们早就想让我闭嘴..."
张小帅望着手中焦黑的鱼形磁石,法器表面的云雷纹在晨光中闪烁。他摸出被毒烟熏黑的试药笔记,在空白页写下:"幽冥草毒藏于器物,磁石遇毒显形。此次教训,当刻于骨血。"墨迹未干,他又转头看向老捕头:"王捕头,等您伤好了,我们一起把玄钩卫的阴谋查个水落石出。"
顺天府的梆子声遥遥传来,惊飞了檐下的寒鸦。这场因"抚恤银"而起的毒纹谜局,不过是玄钩卫阴谋的冰山一角。而张小帅知道,只要怀中的黄铜小罐还在,袖中的鱼形磁石还在,他就会一直追查下去,哪怕前路布满荆棘。
漆棺迷毒
正德十六年腊月廿三,子夜的寒风如鬼爪般掠过城西义庄。破碎的窗棂吱呀作响,月光透过蛛网斑驳地洒在朱漆棺椁上,映得棺木表面流淌的丹砂漆泛着妖异的血光。张小帅蹲下身,火折子的火苗在棺盖缝隙间摇曳,丹砂与砒霜混合的漆料遇热蒸腾,刺鼻的气味中混杂着硫磺与尸臭的气息。
"好狠的手段。"他皱眉用银针探入棺缝,针尖瞬间蒙上一层黑雾。苏半夏握紧银铃站在身后,铃身古篆字渗出细密水珠:"大人,这漆料里掺了镇魂丹的余毒,与三日前老捕头中的毒..."话音未落,义庄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。
老捕头王三柱拄着烧焦的枣木拐杖撞开腐朽的木门,铜烟锅在掌心磕出闷响:"张大人!玄钩卫的人往城东乱葬岗去了,马车上装着三十口同样的朱漆棺!"他袖口还沾着未干的黑血,发紫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张小帅立刻撬开棺盖。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,一具身着飞鱼服残片的尸体直挺挺躺着,面容青紫却不见七窍流血。当银针探入死者口腔,针尖"滋"地一声彻底变黑。"果然是炼丹失败的牺牲品。"他指着尸体脖颈处的暗纹,"朱砂与砒霜入体,本该七窍流血暴毙,却被这毒漆封了尸相——玄钩卫在用活人炼制镇魂丹!"
苏半夏翻开试药笔记,沾着药渍的纸页在风中沙沙作响:"大人,您曾说龟息散里的乌头与砒霜相克,若是..."她的话被义庄梁上突然响起的机械嗡鸣打断。三具机械尸傀破梁而下,关节处的翡翠磁石在黑暗中闪烁如鬼火,淬毒的钩索直取众人咽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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