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条诡异地倒退——龟息散不仅制造了假死,更让丹炉的"生命"也陷入停滞。
"不可能!"督主的翡翠面具寸寸碎裂,露出钦天监监正李崇布满机械零件的脸,"你们不过是用些草木..."他的嘶吼被爆炸声淹没,张小帅将最后一剂改良龟息散倒入丹炉,曼陀罗让火焰扭曲,乌头改变炼丹火候,冰片冻结了即将成型的邪丹。
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紫雾,督主的机械心脏在金光中崩解。张小帅望着手中焦黑的《本草纲目》残卷,书页间的试药记录虽已残缺,却在晨光中泛着奇异的光泽。他想起扉页那句"以术证道易,以理护民难",此刻终于真正懂得——所谓秘术,不过是将天地物性用到极致的智慧。
顺天府衙的梆子声遥遥传来,惊飞了檐下的寒鸦。京城的百姓尚不知晓昨夜观星台的惊心动魄,只道是天降祥瑞,驱散了连日的阴霾。而在张小帅的书房,新的《物性杂记》已经开篇,第一页工整地写着:"霜降第三战,龟息破星局,以药为兵,草木亦可撼乾坤。"
药试惊魂夜
正德十六年深秋,顺天府密室的烛火在穿堂风中明明灭灭,将墙上悬挂的《本草纲目》残卷映得影影绰绰。大牛握紧铁指套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看着张小帅将龟息散药粉缓缓倒入茶盏。深褐色粉末落入茶汤的瞬间,曼陀罗的辛香混着乌头的苦涩在室内弥漫开来。
"大人,这法子太凶险..."大牛的声音发颤,视线死死盯着那盏逐渐变色的茶汤。他想起半月前义庄实验时,白兔服下龟息散后僵直如尸的模样,"若是剂量把控不好,您..."
"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"张小帅的声音沉稳如旧,绣春刀符文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发亮。他展开泛黄的试药记录,指尖划过最新一页:"三比二比一的配比虽能维持六时辰假死,但毒性残留仍是隐患。今夜若能探出催吐最佳时机,龟息散便可真正成为克敌利器。"说罢,瓷碗已见了底。
苏半夏的银铃在袖口不安地轻响,铃身"太医院"的古篆字渗出一层薄汗般的水珠。她紧盯着沙漏,看着流沙缓缓流逝,每一粒都似坠在心头。半个时辰后,张小帅的呼吸突然变得绵长而微弱,原本苍白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——这是乌头毒性开始发作的征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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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快!"张小帅猛地起身,银簪直探喉间。剧烈的干呕声在密室中回荡,震得烛火都跟着摇晃。褐色的呕吐物混着茶水溅落在青砖上,苏半夏立刻蹲下,用银针探入其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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