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正德十五年深秋,顺天府公堂内烛火摇曳,青石板上凝结的霜花映着森冷的刑具。堂下跪着的男子身披粗布麻衣,脖颈处的飞鱼纹身却在烛光下若隐若现,宛如蛰伏的暗兽。围观百姓挤在栏杆外,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与寒风拍打窗棂的声响交织。
"肃静!"张小帅的惊堂木重重拍下,飞鱼补服上的金线在火光中泛起冷芒。他将丹砂倒入青瓷碗,玛瑙研杵研磨间,暗红粉末簌簌落下,混着磁石碎粒与皂角水,瞬间泛起诡异的绛紫色泡沫。那泡沫表面流转着细密的纹路,恰似某种神秘符咒。
老捕头王三柱拄着枣木拐杖凑到案前,铜烟锅在掌心磕得梆梆响:"张经历,这真能断案?"他浑浊的眼珠盯着碗中不断翻涌的混合物,想起三日前绸缎庄那具被割喉的掌柜尸体,喉咙处残留的暗金色粉末与这绛紫色竟有几分相似。
"丹砂显形,磁石引迹,皂角水破障。"张小帅用银针挑起膏体,在嫌疑人破旧的袖口轻轻划过,"玄钩卫以为换身粗布就能掩盖罪行?"话音未落,布料表面突然浮现出细密的血线,在绛紫色膏体的浸润下,逐渐勾勒出半个飞鱼尾鳍的形状。
堂下百姓发出潮水般的惊呼。卖豆腐的王老汉踮脚张望,铜烟锅差点戳到旁人:"老天爷!这、这袖口哪来的血迹?"更有人跪地叩首,以为见了仙人手段。嫌疑人却突然暴起,锁链哗啦作响:"顺天府滥用妖术!我要告到..."
"告?"张小帅冷笑,将鱼形磁石悬于对方头顶。随着磁石转动,嫌疑人发髻中突然飞出细小的铁屑,在空中聚成诡异的符号。苏半夏的银铃发出尖锐警报,铃身"太医院"古篆字渗出淡金色液体:"大人!这是玄钩卫传递密信的'磁引符'!"
老捕头王三柱的枣木拐杖重重杵地,铜烟锅燃起明灭的火星:"好你个贼子!三日前绸缎庄掌柜指甲缝里的金粉,果然和玄钩卫有关!"他想起验尸时那具尸体紧握的拳头,指缝间残留的粉末此刻仿佛还烫手。
嫌疑人脸色骤变,脖颈的飞鱼纹身突然泛起红光。他猛地咬碎口中藏着的毒囊,黑紫色的毒雾从七窍喷涌而出。千钧一发之际,张小帅甩出浸满绛紫色膏体的绸缎,泡沫触及毒雾的瞬间,竟发出琉璃碎裂的声响,毒雾化作青烟消散。
"想一死了之?晚了。"张小帅将剩余的绛紫色膏体泼向地面,混合物如活物般钻入砖缝。公堂的青砖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纹路,拼凑成一幅动态画面:嫌疑人深夜翻墙进入绸缎庄,袖中甩出淬毒的匕首,刀刃上流转的暗金色光芒与掌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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