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挟我,现在该做个了断了!"
原来赵承煜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,那些死者舌根的飞鱼鳞片,都是他冒险留下的线索。此刻他体内的勾魂散银针正在暴走,皮肤下的金色血管纷纷爆裂,化作万千钩刺射向丹炉。张小帅趁机将双鱼铜符按在阵眼,苏半夏念出太医院秘传的清心咒,顺子的铁骰子敲击出特殊节奏,扰乱尸傀的行动。
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乌云时,玄香坊已成废墟。张小帅握着染血的铜符,看着赵承煜逐渐透明的身影。少年千户最后的笑容里带着解脱,掌心紧握着半块玉佩——裂痕处的血渍,与小豆子胸口的飞鱼印记完美契合。而在顺天府衙,王通判的密信匣子被打开,里面赫然是玄钩卫炼制人鼎的全部图纸。
但这场胜利并未带来安宁。张小帅在清理王通判书房时,发现暗格里藏着的青铜镜。镜面深处,督主残留的机械眼球正在闪烁,破碎的齿轮正在重组。镜面上用血写着:暗云压城,玄钩临世。
暴雨又至,顺天府衙的青瓦再次被敲打得叮咚作响。张小帅重新书写验尸格目,这次墨迹未干,便有玄钩卫的人来提审此案。他将双鱼铜符贴身藏好,绣春刀出鞘时符文光芒大盛。窗外的雨幕中,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——王通判的翡翠扳指在雨中泛着冷光,而他本该死去的脸上,正挂着意味深长的笑。
雨夜账影
赌场事件爆发那日,雀金阁的琉璃灯笼在雨幕中晕成血色光斑。雨滴砸在描金飞檐上,将牌九声、骰子声和女人的娇笑都搅成了浑浊的漩涡。张小帅贴着潮湿的砖墙挪动,绣春刀的符文在雨水中若隐若现,忽然听见二楼雅间传来瓷器碎裂声。
"大人!"顺子的铁骰子擦着他耳畔飞过,钉入廊柱时溅起火星。少年捕快浑身湿透,锈锅盖还在往下滴水,"南边包厢有玄钩卫的飞鱼纹!"话音未落,三具浑身布满钩形血管的尸傀破窗而出,他们胸口残缺的飞鱼印记在雷光中泛着幽蓝。
苏半夏的银铃突然疯狂震颤,铃身"太医院"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。她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,银簪刺出青色火焰:"这些傀儡的心脏是青铜丹炉!"绸缎缠住尸傀脖颈的瞬间,张小帅已挥刀劈向丹炉,符文光芒与金属碰撞,溅起的火花点燃了廊下的帷幔。
火势借着风势蔓延,雀金阁陷入混乱。赌客们尖叫着逃窜,却有黑衣人趁机封锁出口。张小帅在浓烟中瞥见二楼雅间闪过的翡翠扳指——正是王通判常戴的那枚。他踹开雕花木门,只见檀木桌上摊着半卷账本,墨迹未干的"丙字三号库"字样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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