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完美契合。苏半夏则在清理现场时,发现了玄钩卫的炼丹密卷,其中一页用血写着:"以三钩为引,夺天下气运。"
而在紫禁城深处,王通判把玩着新得的翡翠扳指,听着手下禀报玄香坊的变故。他嘴角勾起冷笑,将密信投入烛火:"张小帅,你以为破了一个工坊就能高枕无忧?"火苗舔舐着信笺上"暗云压城,玄钩临世"的字样,在黑暗中映出他眼中的阴鸷。
顺天府衙内,张小帅重新书写验尸格目。这次墨迹未干,便有厂卫来提审此案。他将双鱼铜符贴身藏好,绣春刀出鞘时符文光芒大盛:"想要遮掩真相?先过我这关。"窗外,梅雨依旧,却掩不住暗潮涌动的京城,正酝酿着更大的风暴。
暗格迷局
烛火在琉璃灯罩里摇曳,将顺天府签押房的阴影拉得老长。王通判慢条斯理地摩挲着翡翠扳指,金丝绣着的飞鱼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,活像蛰伏的毒蛇吐着信子。"张经历,这验尸格目漏洞百出。"他指尖重重叩在案上,震得朱砂砚泛起涟漪,"死者衣物记载不全,伤口描述模糊,本官看还是重写吧。"
张小帅攥着格目边缘的手青筋暴起。三天前赐棺坊那具流民尸体的惨状还历历在目——七窍淌着黑血,眼白处诡异的三钩红痕如活物般扭曲,指甲缝里残留的金粉在月光下泛着冷芒。可此刻这份如实记录的文书,却被批得一文不值。
"通判大人,死者腕间有齿轮状勒痕,与玄钩卫......"
"够了!"王通判突然拍案,翡翠扳指磕在檀木桌上发出脆响。他抬眼时,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,"莫要因为急于立功,坏了衙门的规矩。玄钩卫是你能随意议论的?"他扫过张小帅腰间的双鱼铜符,"听说你父亲原是钦天监的人?可惜啊,钦天监早在十年前就......"
话音未落,窗外突然炸响惊雷。苏半夏的身影在雨幕中匆匆掠过,银铃的声响穿透雨帘。张小帅借口告退,在回廊下截住了太医院女官。她怀里的《瘟疫汇编》边角被雨水洇湿,发丝黏在苍白的脸上:"城西又现三具暴毙流民,症状与赐棺坊如出一辙。这次......"她压低声音,从袖中掏出油纸包,"死者舌根处藏着半片带血的飞鱼鳞片。"
油纸展开的瞬间,张小帅的铜符在怀中发烫。那鳞片边缘的锯齿状切口,分明是玄钩卫飞鱼服的特有工艺。更诡异的是,鳞片内侧隐约刻着"丙字三号"的字样。"我在死者鼻腔发现了龙涎香的残留。"苏半夏的银铃突然发出尖锐蜂鸣,"这不是普通瘟疫,是镇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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