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下游走,仿佛要冲破血肉桎梏。当衙役递来用油纸包裹的半块玉佩,羊脂玉上盘绕的玄蛇与铜钱纹路严丝合缝,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
这些线索绝不是巧合,而是指向一个庞大而可怕的阴谋。他想起三个月前那场突如其来的"暴毙"——明明饮下王百户赏赐的庆功酒,却在当夜七窍流血而亡。可当他在乱葬岗醒来时,怀中莫名多了半枚焦黑的玉佩残片,与眼前这枚竟能拼合。还有老王临终前的模样,老人咳着血将半张烧焦的图纸塞进他手里,浑浊的瞳孔倒映着暴雨,却在说出"玄蛇库"三字时被淬毒弩箭洞穿咽喉。
"张百户,河岸西北方向发现车辙印!"衙役的禀报打断思绪。张小帅起身望向远处,云锦坊的飞檐在暮色中宛如巨兽獠牙。他记得三日前暗访时,在绸缎庄后巷捡到的孔雀绿绸缎碎屑,与死者指甲缝里的纤维如出一辙;更记得王百户看向他时那阴鸷的目光,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像淬了毒的蛇信。
夜幕降临时,张小帅独自潜入百户所档案室。油灯在穿堂风中摇晃,他翻出二十年前波斯商队遇劫案的卷宗。泛黄的纸页间,一幅描绘玄蛇图腾的插图让他浑身发冷——图中玄蛇缠绕九枚玉珏,与手中玉佩、铜钱上的符号分毫不差。更骇人听闻的记载是,商队押运的并非丝绸香料,而是九名"血脉容器",他们的使命是在血月之夜镇压沉睡的玄蛇。
"原来我就是最后的容器。"他喃喃自语,指尖抚过卷宗里模糊的画像。画中少年面容竟与自己七分相似,胸口烙印的蛇形图腾正在渗血。突然,窗外传来瓦片轻响,他迅速吹灭油灯,闪身躲在门后。一道黑影破窗而入,手中淬毒匕首直取卷宗。绣春刀出鞘的寒光中,张小帅看清对方袖口的云雷纹刺绣——与云锦坊染缸里的绸缎纹样一模一样。
"玄蛇卫的走狗!"刀刃抵住黑衣人咽喉时,对方却发出桀桀怪笑:"你以为能逃脱命运?从你在乱葬岗睁眼那刻,就已是祭品!"话音未落,黑衣人咬破毒囊,七窍涌出的黑血在地上蜿蜒成蛇形图案。张小帅在其怀中发现半张密信,朱砂字迹刺痛双眼:"血月当空,九契归位,玄蛇复苏。"
接下来的三天,京城暗流涌动。张小帅带着缇骑四处查访,在城西香料铺地窖发现浸泡着活人祭品的铜缸,在王百户书房暗格里搜出记载玄蛇祭祀仪式的羊皮卷。每到深夜,飞鱼服下的暗纹便灼痛难忍,那些蛇形符号仿佛在催促他靠近某个真相。
血月之夜如期而至,京城笼罩在诡异的红光中。张小帅带领缇骑包围云锦坊时,地下密室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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