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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她说的意思是什么，采茶女和山那头放牛的人不正是他们吗。

老人看着初恋没有老去的模样，一时落泪，“要是可以，我还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
他经历过妻离子散，活得久了便是一个人，还有孩子都死了。

“你知道我笑了还来找我算账。”

“要是可以，我真想回到那个时候。”

老人问道：“你死了，还觉得痛苦吗？”

明知道会落人口舌，那就不能知错做错。

过的不好，日复一日的被打，还是看她不顺眼就打。

“太好了，不痛苦就行。”老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，可知道柳眠儿死了都不痛苦，他会想她能好过一点。

“我们就算是饿死，也要跑。”

柳眠儿不会骂他的，不是她一句骂就能消掉李纵被那些人说他们龌龊，她被打就很痛苦了，那么他呢？

柳眠儿问得很隐晦，“要是有，我和他一起承担。”

“你别听她瞎说，我一个人做的事，我自己来就好。”老人哪能不知道柳眠儿所问之事，他在和妖物杀光了镇上的人，有过心慌到去看书，想看杀了人会经历什么。

人总有一死，早死晚死有何差别？
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”老人没往下说。

风止，情何不动摇。

老人被这乱风往后推了一步就扰得闭了眼，再次睁开，却是震得说不出话来，眼见之人很是眼熟，确从记忆里找不出为何熟。

“既然不干不净，还不如全烧了为净。”男人缓缓勾起一抹笑，身上不是道袍，化来的是纯正的黑系长衣，转向两人而来，当看不见别人脸上的探究是的。

“要是不跟我希望的那样，别怪我没有提醒。”男人歪着头，笑跟不笑没任何差别，转动着手腕，有一手还留有黑珠，给人的感受真是危险又不听人话。

悲无风的意思很明确了，这么麻烦，一把火烧完后，还剩下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