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不问问？

月上正头，庭院月光洒落，树叶还在随风落在地面，一片两片叁片都投到了那堆落叶边。

她擦的很认真，一遍又一遍，再最后擦了一次，看着剑上的断裂纹路笑了，“不会用剑的人，不是除妖师了。”

这剑，理应不是她的。

月光的光亮照着剑身，剑的纹路变得透彻，剑鸣不响，也不知是随着剑主的离世离去，还是终究是把普通的剑。

她都决定好了，等找到小舅舅，就把剑给他好了。

她看着包袱就想到了道长，他走时就扔给她拿着了，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还不回来。

她出来后又坐在台阶上，想着什么时候困就什么时候睡觉。

月亮被黑云遮暇住，天空下起了大雨，镇子瞬间被雨水冲刷，石桥哗啦啦的流水，岸上柳树被雨水打垂弯了枝头。

莫清意伸出手感受着雨水打在掌中的凉意，她压眼抿着唇，双眸中不知不觉中有了笑意。

她还没有抬头看是谁，就听到了道长的话，“你在笑什么？”

见她没有回答，再次道：“你在笑什么？”

“笑了。”

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笑了。

莫清意原本不想问的，可是望到了他身后断手断脚的鬼。

如果他不是道长，她都想他怎么回来就带鬼。

“挖坟。”

一个两个的，不是大晚上的上坟，就是去挖坟。

“挖谁的坟了。”莫清意也不想确定是不是挖坟，就想他一来镇上去挖了谁的坟。

“想确定一件事情。”

这离开的时间不多不少，他就把镇上的坟全屠了。

“道长，你不收鬼吗？”莫清意缓了缓，用另外的手指着他身后，她不信他一个道长没有看见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那就有功夫回来了？”莫清意不相信他的话。

雨水模糊了感官，她闻到了他身上清新的雨水味。

“这不是有你在吗？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独处。”悲无风松开莫清意的手，摸上她的脸，在这雨中，拉她靠过来给了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