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心机
歉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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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韩晏唇角微微勾起，却没有半分笑意：「道歉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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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往前一步，整个人阴影笼罩在她身上：「我听说，有种训练营专收嘴硬又不长记性的蠢货，叁年里让人连跪都学得比狗会。正好，我最近手头有点空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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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头看了管家一眼，淡淡道：「卖了吧，登记上私人交易，不要经过公司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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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记住，她是用来教训的，不是用来养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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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湘疯了一样挣扎：「不要！不要卖我——我不是东西，我是人！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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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韩晏弯下腰，盯着她那张哭花的脸，一字一句狠狠地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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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是东西的时候，我们还会给你留条路。你不是东西的时候，就只能当货处理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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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门砰然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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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湘的哭声被彻底隔绝在车内，随着引擎轰鸣，消失在夜色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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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韩晏站在原地，看着车尾灯远去，收起手中的手帕，丢进一旁的垃圾桶，转身对手下吩咐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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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晚这件事，姐姐不能再受一点刺激，谁敢多嘴，嘴就不用留着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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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进屋内，神色迅速恢復平常的无害与沉静，彷彿刚刚那个冷血决断的少年并不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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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那些曾见过他眼神变冷的佣人，从此再也不敢在程柠面前露出一丝不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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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，是两代墨家的禁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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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动她一分，就会被这对父子拆骨入泥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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