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人

，声音平静到如同黑夜里一缕冷月：「测验结束。」

祁照一怔，偏头看向她：「那么……接下来呢？」

程柠抬眸，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，幽暗而浅淡，却蕴着毁天灭地的决绝：「毁掉墨氏集团，才是真正的终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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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声音不高，却一寸寸落在空气里，像一把漆黑的刀，悬在夜幕之上。

「我还要看着那座曾经让他们高高在上的帝国，分崩离析。」

程柠侧身，身影没入一片微光，她再也没有一丝犹豫：「等一切尘埃落定，我再让他们明白……什么是身处地狱，还不如化为尘土。」

片刻后，他轻笑一声，意味不明：「程柠，若真有恶魔，我想……大概就是你这般模样。」

程柠没有回头，只是微微勾起一丝淡漠而绝美的笑，声音若羽：「不，我只是一个……想把过去还给他们的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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