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得发腻:“妹妹怕是忘了,驸马的马都是要上战场的,怎舍得让你摔着?若想骑马,我公主府倒有几匹温顺的,明日便送你一匹。”
长宁默默放下酒杯,正要起身告退,武三思却摇着折扇踱过来:“三位公主同框,当真是我朝佳话。”
他故意拖长尾音,“只是不知驸马爷更偏爱哪般颜色?”
林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正要开口,太平公主已笑着站起:“当然是红色。”
她抬手轻抚林渊的衣襟,“毕竟,红烛映良人,最是相配。” 说罢,她转身对宫婢吩咐:“去把我准备的端午香囊拿来,我要亲自送给驸马。”
当绣着龙凤呈祥的香囊挂在林渊腰间时,安乐气得打翻了酒杯,酒水在波斯进贡的地毯上洇出深色痕迹。
“姐姐这香囊倒是精致,只可惜...” 她捡起自己掉落的素色香囊,“不如我的朴实。”
长宁始终安静地坐着,却在众人不注意时,将一枚绣着茉莉的帕子悄悄塞进袖中。
她望着林渊与太平公主并肩的身影,轻声道:“驸马与姐姐鹣鲽情深,实乃我等楷模。”
宴会散场后,太平公主在回廊堵住了长宁。
“妹妹的心思,何苦藏着掖着?”
她凑近低语,龙脑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,“那夜在书房,你替他整理文书时,可曾想过我这个正妻的感受?”
长宁脸色一白,却依然保持着端庄的微笑:“姐姐误会了。我对驸马,不过是敬佩之情。” 她福了福身,“时候不早了,我先告退。”
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太平公主握紧了腰间的匕首。
这场婚姻,从赐婚那日起就是场战争,如今却要面对两个意想不到的对手。
她转身走向林渊的书房,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宛如一道锋利的剑。
而在书房内,林渊正对着边关地图发愁。
桌上摆着三枚香囊 —— 太平的龙凤香囊,安乐的素色香囊,还有长宁偷偷放在他案头的茉莉香囊。
他揉着太阳穴,忽听得窗外传来打斗声。冲出去时,正见太平与安乐的贴身侍卫在花园对峙。
“公主说,有人敢觊觎驸马,就要让她好看!” 太平的侍卫亮出长剑。
“我家公主说了,只要驸马愿意,随时可以休了那个妒妇!” 安乐的侍卫也不甘示弱。
林渊大喝一声:“够了!” 他看着满脸怒容的太平和躲在侍卫身后冷笑的安乐,只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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