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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 她与她的第十三签
4. #1-1初次见面

烟夫人彷佛没察觉般笑道：「我打算让十三带你去现场。她熟门熟路，至少能让你少掉一条命。」

「我一向习惯靠自己保命。」

「你会需要她。」烟夫人声音低了一点，「这案子不是东区能处理的类型。哪怕你戴着手套来，也终究会弄脏双手。」

沉默一瞬，十三签终於开口，语气刀刃般冷冽：

「你最好别惹什麽麻烦，白医师。」

我神情未变，只淡淡回道：

「彼此彼此。」

她的语气像剑，而那把剑已经出鞘——会伤人。

可我从来就不怕流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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