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冷,冷风呼啸,枯枝颤抖,她裹紧外套,缩着脖子去找等她下课的邢东。
一步步走近才发现邢东在发呆,失焦的视线定在校园某一处,整个人沉浸在回忆里。
邢东见到她後很快收起之前的失魂落魄,打起jg神佯装地若无其事。
只是,这场戏并没有持续太久,几天後夏勤勤在与邢东分别後发现一袋东西他忘了拿走,拿到他的住处要给他,却发现人不在。
医院很大,也有不同的科目,尽管她一直在心里唾弃自己捕风捉影的行为,却没办法就此离开,漫无目的地走了好久,正当她要回去时,她在行人间看见坐在等待区座椅的邢东,身旁还有个nv生,就是白茗汐。
「这是很好的机会,为什麽不去试试,也许真的能治好。」
「为什麽要说这种话?谁嫌你麻烦了?」距离不远,邢东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。
邢东也是会生气的,对他特别关心的人。
「只是时间问题而已,跟视障人士一起生活没有那麽简单。」她的语气很平静,却也很绝望。
他握着nv孩有些发凉的手,放低声音,温柔的说:「你在担心什麽,告诉我好吗?」
拯救深陷泥沼的人,会将自己也一起拉进深渊。
白茗汐终於放下先前假乐观的形象,放声大哭,声音引来其他人的注目,令人心疼不已。
离开医院後,夏勤勤将邢东的东西放在他房间外,她站在房门外,拿出了手机,萤幕被她按开又关起来,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联络邢东。
尽管她想继续欺骗自己,却很清楚一个人的勉强有限度,不ai她的人等再久都没有用。
她明明是提分手的人,却b被分手的人更难过,她快速地打字,按下传送键後关机,动作一气呵成。
从邢东租屋处回去时已是傍晚,冷空气让她清醒不少,她鬼使神差的走到学校的林荫大道,那个传说在脑海中回响。
「什麽传说?」
她不禁嗤笑,其实两个人的感情跟那条悠长蓊郁的林道毫无关系,只是人们用来给自己信心的藉口罢了,走过也好,没走过也罢,不够相ai的人终究会分开的。
她不想再这麽可怜了。
无奈的是邢东偏偏没有态度恶劣地对待她,连分手都不是他说的,而是一次次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,柔声又真诚地阐述自己的不是,更坐实了他不ai她。
别说旁人,连她也找不到指责的名目,无力发火。
所以当初周嘉伟问她大学生活时她回答不上来,和邢东分手之後,她的生活只剩下一半,毫无起伏的那一半。
没关系是假的,不介意是假的,她的看似t谅也是假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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