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燕曾有位叫芡公的丹青画师极为有名,其画风独特,惯Ai画群像图,百马图和百鸟图便是其出名之作,陆祉认出眼前这幅该是他的遗作。
“真尤,多谢,你用心了。”
真尤回:“堂兄同我还要这般客气么?”她渐渐收了笑,语气带着郑重:“兄长一Si,父亲懦弱...”她顿了许久,压住心里的歉疚,道:“我只愿我们兄妹二人今生还是一起并肩支撑起廖氏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陆清尘看着那副百鸟图出神。
真尤如释重负,道:“堂兄的生辰只你自己会忘,父亲母亲当然不会忘,他们那处摆了席宴,等你过去呢。”
陆清尘跟着她往西面去,他想说今日他去会了沈家那位,那位已忖度出东青的用处,这是个危险的信号。
期间几度想开口,但话梗在喉间久了,竟又说不出来。
席宴结束回到卧阁,那幅百鸟图已被收入匣中,婢子倒了水来供他洗手,他低头看着指腹,这处磨挲过她右眼角的红痣,他说不清为何,转又叫人撤下铜盆。
元固进来,手里端了碗糖水,道:“主君说大人席间喝多了酒,喝碗含姜的糖水再歇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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