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挪,好似到那处便能躲过一切,其实能躲过什么呢?这郊外的宅子是他的,外头伺候的人也皆是他派来的。
他若真要做什么,除非她自将自己脖子抹了,否则怎么也躲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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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梨暗道自己历了一场劫才重活一世,绝不可能轻生。她嘴上说求他杀她,也是打定他不会真动手,可偏就是要说出来惹他不痛快。
她挪到暗处,忽转过身要走,却听后头唤了一声:“梨娘。”
青梨僵住脚步,再无法动弹,安静等他后话。
周遭没有脚步声,他没有向她走来,声音却重重的传至她耳中。
“前几日,我本来让询yAn送信去饶州,给你父亲寄一纸书信,要他传信来汴京常府,就道你母亲去世前便已将你许至国公府,你那孝nV名声便传的再广也无济于事。想着就算这计不行,我大可派人去寻到柳献头上,他一个礼部腐官,几样罪名我便能治的他服服帖帖写个帖子换个口风。”
“便是最后无计可施,我若强要你,一样能将你纳进府,被人唾骂几句又如何?我既敢做,也自敢认下。你昨夜骂我坏胚混蛋,我何曾说过我是个好人?”
青梨站着不动。她失算了。难怪昨日他嗤笑她天真,她想到阿姊就说过这种官场人身上有血腥味,他久历官场事,做什么不是信手拈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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