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抓着崔静的手,又哭又叫。
贺兰木正给她的腿儿裹纱布,抬眼瞧见青梨来,浅浅笑着,轻道了声:“阿梨。”
青梨略福过身,紧步上前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贺兰秋眼角还有泪,咬着牙道:“多大点事,就是那药上的实在疼人,明儿我可不换药,不然又得经一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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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若不用这个这药,得等到明年才能好。”贺兰木闲闲地回。
青梨附和:“阿姊别耍孩子脾气,我们不是等着冬猎时捕雪兔么?若不擦药,那时怕不能骑马了。”
一旁的崔静也跟着劝,贺兰秋捂着脸哀嚎,听nV郎问道:“怎么好端端打起架来?”
贺兰秋回道:“谁让王安倩耍Y的,说好的三局两胜,最后一局时她特意使绊子给我,我这脾气哪里能忍,上去跟她理论,她竟还振振有词,满嘴是她王家功臣之家云云,我说赵燕初也是功臣武将,却不见他整日邀功似的挂在嘴边。也难怪她稀罕他,可惜人瞧不上她,定是这话戳她肺管子,稀里糊涂就打起来了。”
贺兰秋说完心有些发虚,举着手道:“应该不是我先动手的。”
崔静听完咯咯地笑,拆穿她:“我五哥打听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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