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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 第六章 凝视与笔尖

那枚躺在他掌心的银sE袖扣，彷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热度与皮肤的触感。

「……或许。」她接过袖扣，微凉的金属很快被她的T温焐热。

她走到静物台前，将这枚「新鲜出炉」的袖扣，轻轻压在那本摊开的法典书页上，取代了原来冰冷的那枚。

微妙的是，他解下的这枚袖扣，边缘有极细微的日常佩戴磨损痕迹，光泽也更温润。

「很好，」沈韵退後几步观察，「被驯服的权威，质感对了。」

「那，」小哲的声音在安静的画室里响起，目光落在静物台上那条属於他的深灰领带，「被解构的束缚，需不需要更……生动的参考？」他踱步到静物台旁，手指g起了那条柔软的丝质领带。

不等沈韵回答，他已自然地面向她，双手抬起，搭上自己衬衫领口那颗仅存的钮扣。

「喀嗒。」

一声细微的轻响。

第二颗钮扣解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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