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教室里最後一个空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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彦森

他的指尖在墙上轻轻摩挲，像是在触一个幽灵的骨骼。

那不是名字，是证据。

也是控诉。

教室角落有个储物柜，他记得当年自己亲手锁上，从没打开过。

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把生锈的钥匙，cHa入咔一声。

柜门打开了。

里面空无一物。

只有最底层，一封泛h的信静静躺着，上头写着他的名字：

给顾怀生老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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