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一份子。
就像他们知道我一直都在,却没人愿意承认。
我听过大人说:「孩子不应该记得太多。」
他们希望我们遗忘,尤其是那些「非正常情境下的观察资料」。
那年我八岁。
我记得每一次的灯光变化,每一次老师走路的声音,每一次午餐盒的味道。
但我不记得自己是怎麽来到那里的。
只记得有人告诉我:「你要学会像镜子一样活着。」
镜子,不会有名字。
镜子,只能映出别人。
但我不是镜子,我只是想成为「有人记得的人」。
我第一次写信的时候,是因为梦见自己站在讲台上,对着空荡荡的教室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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