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了妃,如今刚有了身孕,昌哥儿又中了榜,咱们家正是被人眼热的时候,侯爵府里头办三桌席面无可厚非,可咱们府办三桌就怕......”
姚成君何等通透,怎会不明白其中关节?她知晓池家与苏家的牵扯,只是自己身为儿媳,不好多嘴,只得温言宽解:
“倒也不妨事的。我听三婶婶说,三叔原与父亲提过这事,想减两桌素席,却被父亲驳回了,怕太寒酸三妹妹过去不好受。长辈的意思,咱们做晚辈的,总不好违逆。”
她眼波流转,瞥见窗外石榴树结了满枝绿果,又笑道:
"再说了,三妹妹这婚事是头等大事,图个热闹也该当的。不如你把场子布置得简单些,我忙完了再去瞧瞧,把灯笼和剪纸贴得多些,只求喜庆些便罢。上京最热闹的青梨园也别请了, 换成西街那家百香堂就是。”
百香堂虽说比不得青梨园排场大,可这也算是一个好处。
“我也和三婶婶商量了,器具盘碟都用简单的样式瓷器,咱们家只吃食好些,父亲也是应允的,所以这倒也不出错。"
贺景时便放下心来,只是他担心的是另外一层,那个朱成康回来了。
听说他前些日子私自南下,不顾圣上 “带京审问,秋后问斩” 的旨意,竟将人全都用蒸刑杀了,不仅藐视皇规,手段之狠戾,简直惨无人道,令人发指。
更嚣张的是,他一路运着那些蒸笼往北走,每到一州,便拿这手段恐吓当地官员,竟也打探到不少东西,沿途不知多少人恨他入骨,派人一路上一波一波的暗杀。
虽说一路遇险,可他后来竟带着那些蒸笼回到了上京,到的时候,里头早成了白骨。不仅如此,还在人多的门市鞭尸拆骨后再放火。
这般大逆不道、惨绝人伦的行径,一时间轰动朝野,藐视皇规的这般行为本该是死罪,不少御史们参他的奏折堆成了山。
可圣上却像是乐见其成,似乎很开心的样子,不仅没治他的罪,反倒封了他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,掌管三司。
因为有功劳,还御赐了不少东西,其中就包括了飞鱼服,圣上特许他的官服上绣有飞鱼纹。
吏部里头隐约有风声,说圣上要给朱成康赐婚。
只是这消息一出,第二日,上京多少官宦人家的女儿,都被长辈急匆匆定下了亲事,竟没一家敢与他攀扯。
这人从小就敢弑母,还把杀人的罪名栽赃到王妃身上,差点毁了人家清白不说,还被除了族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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