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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罢了罢了,是祖母急糊涂了,好孩子,可砸疼了?”
贺景春松了口气,垂眸称不碍事,却见老夫人眼里的温柔却掠过一丝冷冽,握着他的手,话锋一转道:
“前些日子你祖父做忌辰,你去当值不在府里。好孩子,今夜正好去祠堂里为你祖父添香抄经,也替你父亲尽些孝道才是。祖母叫小厨房给你炖了山参乌鸡,等夜头凉的时候喝着暖身子,再叫人备了暖炉,不然你祖父在天有灵,见你受冻,岂不要怪我苛待孙儿?更没得叫其他没眼的贱舌头来污蔑我苛责了宝贝心肝,那才是伤了咱们的祖孙情分。”
这番话看似周到,实则暗藏机锋。贺景春刚要以明日太医院当值为由推脱,她却像早就算计好了一般,搂着贺景春亲昵道:
“祖母知道你明日还得当值,特意选了短些的经文,你抄完便好好回去歇着。祖母也陪着你在祠堂待着,在偏屋为贺家祖宗念经,让他们保佑娘娘和你大嫂嫂。”
说罢使了个眼色,早有婆子上来引着往祠堂去。
他一时无法反驳,她若是借着贺景嫣的事让自己跪祠堂,自己有多种方法为自己开脱,可她先认了错,又捏着贺老太爷的忌辰做话头,还示了好服软,倒叫他无从辩驳。
可他还是得想办法的,在一行人往祠堂去时,贺景春给月壶使了个眼色,那丫头何等机灵,趁人不备便溜出去报信。
贺老夫人瞧在眼里,只冷笑着不做声。
他还未吃饭就被贺老夫人无理的怒火给迁来祠堂,正屋里头早就备好了矮几和蒲团,一看就是贺老夫人早有此意。
贺老夫人进了祠堂偏屋便吩咐了秋实:
“把外头门落了锁,对外放了话,说我要和春哥儿一起为老爷和祖先抄经念佛,谁都不许打扰,派两个丫头在门口守着。”
他给贺老太爷的牌位上了香后,只得跪在蒲团上抄经。
老夫人在偏屋诵经的声音忽高忽低,深秋里的夜风却越刮越猛,左边窗户开得刁钻,不知何时被开了寸许出来,虽不大,风吹的位置却是算计好似的,偏偏就往他背脊上砸。
果然过了三炷香的时间,外边看守的两个婆子便听见屋里传来咳嗽声。
贺老夫人交代她们在窗口置了盆冰块,每念到 “南无药师琉璃光如来” 时,便将窗缝再推开一寸。冷风裹挟着冰气直往堂内灌,吹得他连打几个寒噤。
屋里确实备了暖炉,就摆在贺景春的右前方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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