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天鹅振翅贝母流苏钗,母妃往日最是珍爱了,朕与你戴上瞧一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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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执起白玉天鹅钗的指尖泛着异样的潮红,那钗子雕琢的天鹅羽翼上嵌着豆绿宝石,在亮光下流转着冷光,恰似他眸中交织的缱绻与疯狂。
贺景嫣行礼谢恩时,长睫如蝶翼轻颤,垂眸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厌色,起身时面上却笑盈盈坐于妆镜前。
皇帝亲自为她插钗,那对钗触手生凉,当钗身擦过贺景嫣鬓角时,他忽然顿住手指,用指腹摩挲着她耳后细绒般的肌肤。
那动作熟稔得令人心惊,仿佛在描摹一件失而复得的旧物,贺景嫣肩头微不可察地一颤。
手指触碰到肌肤之间十分亲密,镜中映出二人相依的模样,天子龙袍明黄,妃嫔罗裙月绿,交叠在一起,恰似被强行揉碎的水墨画上误落的两笔浓彩,竟有寻常夫妻般的恩爱模样。
皇帝望着镜中佳人,眼里渐渐带了点迷离,她那一张脸,那双眼睛,乃至眉宇间那点似有若无的愁绪,包括身体的每个地方,甚至就连胸口......都十足十的像极了......
不单是容貌,便是那看似不争、实则隐忍的性子,连眼底偶尔掠过的怨毒,都像极了记忆中那个人。
竟是无一处不像......
这等打破伦常的隐秘念想,竟让他生出几分异样的痴迷,令他心痒。
"这对钗子原是母妃及笄时外祖所赠。"
他声音低沉下去,龙涎香的气息裹着温热的吐息喷在她颈间,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
"她说天鹅毕生只伴一偶,可后来......"
话未说完,他指尖突然用力掐住贺景嫣耳垂上的珍珠坠子,那圆润的海珠被捏得几乎嵌进皮肉里,痛得贺景嫣眉间微蹙,却让皇帝更加狂喜:
"你瞧这绿宝石的颜色,多像母妃当年常戴的翡翠护甲。"
皇帝的脸逐渐贴着贺景嫣的脖颈,在镜子里却清晰映出贺景嫣紧咬的下唇,那摇摇欲坠的自尊让皇帝轻笑,忽而在她耳边呵气如兰,语气暧昧如丝道:
“朕知道你心里怨着什么,可即便你怨毒了朕、恨死了朕,又能如何?朕给予你的皆是恩典,你只消跪着受了便是,可明白?别人求着朕宠她睡她,可你似乎并无此意,朕何尝又不知你心里所想?”
殿角的鎏金鹤形烛台上,烛芯突然爆出灯花,她猛地别过脸,却听皇帝轻笑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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