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却轻轻替他拂开额前冷汗。
"怎的连个炭炉都不备?"
齐国安皱眉脱了外袍,披在他肩头:"如今秋夜寒凉,伤口要受风的。"
朱成康闻言,眼底闪过一丝暖意,却仍是冷声道:"您瞧我像是会怕冷的人?"
齐国安不答话,只从药箱里取出暖炉,塞进他怀里:"嘴硬。"
指尖触到他冰凉的指尖,不由得心头一紧。他眯起眼睛看朱成康这副样子,嘴里却是突然骂道:
“学什么不好,非得学那些个下作手段?好好的做什么把人抓去酿酒,平白挨这结实的三十棍,也不怕折了寿!那可不是什么木棍,金瓜武士的木棍子里可包着玄铁。”
嘴上虽这么骂着,却仍旧替他解了衣裳,褪去中衣一看,疤痕只多不少,如蜈蚣爬满肌肉结实的脊背,结痂处泛着暗红。他不由得皱眉:“为何不擦药?都发炎了。”
朱成康眼尾微挑,露出惯有的阴鸷笑意,却在瞥见齐国安鬓角白发时,忽然敛了神色:“昨儿有人来偷偷看我,不过是想看我是否真的爬不起来。”
齐国安忙给他打开药瓶,用棉布浸湿后给他敷了药:“圣上如何得知你我相识?”
朱成康回头看着齐国安,叹了口气:“既要升官得权势,就要表忠心。从前那些事,我可都抖落干净了,圣上才敢放心用我。”
齐国安替他查看了一番,不由奇怪道:“我瞧着,怎么没伤到骨头啊?”
朱成康眼底闪过狡黠,有些疲惫的开口道:“本就是演戏给那帮老狐狸看的,木棍里的铁早就换了松木,看着皮开肉绽的,实则不伤到骨头,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:"您可还记得,当年在乱葬岗......"
话未说完,便被齐国安按住肩膀:"过去的事,莫要再提。"
齐国安上了药,越想越气,抬手便拍了他一巴掌,疼的朱成康忙转头瞪他:“做什么!”
齐国安咬牙切齿:“今日是我徒儿放医榜的日子,却被圣上遣来巴巴的医你,和他一起看榜的这等喜事却被你搅了去!结果你无事,害得我一路上直担心你。”
朱成康挑眉,又转过头去,语气有些好笑:“您是太医院的院判,岂会不知他中榜?做什么还要陪他一起看,要是我,我才不费这力气。”
朱成康突然来了兴致,好奇道:“诶,这么多年了,总听您徒儿、徒儿的叫,也不知他的名字叫什么。”
齐国安眼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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