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间听到了,凭着那几句话,我才明白二人想法天差地别。”
贺景春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,他突然起身下楼,与掌柜低语几句。不多时,掌柜的忙上来请贺景姿,赔笑道:“姑娘,实在对不住,楼上雅间早被客人预定了,您看......要不跟着小厮请回吧。”
贺景姿心领神会,戴上围帽,跟着小厮从茶舍侧门离开。拐进一条幽深小巷,推开一扇不起眼的后门,又穿过一道暗门,才见到一间布置简单的密室。
贺景春笑着招手:“四妹妹,此处隐秘,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这是吴钰给他准备的,他说过叶家老爷有时候有要事协商,基本都是用的这个法子,在铺子后面隔一个隔间出来,墙壁夹层塞了棉絮,隔音极好。
贺景姿惊讶得回过神来之后,这才缓了过来,坐下来继续道:
“祖母看重嫡庶,觉得庶出子女低嫁才比较符合规矩身份。可父亲却不这么认为,他认为子女的婚事嫁娶得高一些,才是对贺家、他的仕途更有益。你瞧,在我父亲心里,子女婚事从来都是仕途的筹码。”
“祖母为我择了袁州游家,他家有薄田,儿子也中了秀才,我其实没什么不满意的。但当时父亲还不同意,说是想再看看,寻个更好的。三姐与庆丰伯议亲后,在父亲面前说二房有她和大姐撑着,不需要我们再为贺家铺路。父亲不答应,祖母却执意要等三姐出嫁,才肯为我和游家定亲。”
“这并非你非要高嫁的缘由。” 贺景春盯着她,语气平静。
贺景姿神色一黯,眼中闪过痛苦和不甘:“原本我也打算听天由命,可姨娘得知此事,想去找父亲说说情,却被母亲知晓了,她......”
她声音发颤,忆起那日场景,二夫人把她姨娘叫到院子里,命她跪在雨里,一整日掰莲子。
雨水混着血水,姨娘双手血肉模糊,指甲尽碎,膝盖也落下病根,如今走路都要拄着拐杖。二夫人却在父亲面前说是姨娘自己不小心摔的,磕到台阶这才跛了脚。
她本想叫大夫,可二夫人却说已经叫了大夫,若自己敢声张,便要对自己不客气。更难忘贺景媛踩着姨娘鲜血淋漓的双手,昂首走进二夫人房门时那轻蔑的眼神。
贺景姿红了眼眶,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:“姨娘被罚,我却不敢,也不能陪着她一起跪......是我这个做女儿的没用。”
“三哥哥,我原本以为自己低嫁了,母亲就会对姨娘宽松点,不至于把她当威胁。可这一天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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