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福耳铛,呈与老夫人时掌心微汗,耳铛在她手中轻轻晃动,珊瑚珠碰撞发出细碎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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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贺老夫人看也不看那耳铛一眼,只一昧盯着白英泛红的眼尾。她的眼角皱纹因用力而更深:“自己若拿了什么都不记得,这可如何是好?”
贺景春瞧白英只望着老夫人,忙接口:“这对耳铛原本要送给四妹妹的。她自个......”
话未说完,老夫人抬手止住了他:“我要她自己说。只是我瞧着,这丫头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”
她袖口的琥珀青金石手串磕在桌沿,发出清脆声响。
话音刚落,白英已经抢先一步拔高了声调哭将起来,肩膀抖得如筛糠,抬头时泪珠砸在衣襟上,好半晌才抽抽搭搭道:“奴婢想服侍三爷沐浴,三爷不肯。奴婢知道错了,原想出去哭会儿,三爷却叫陈妈妈捆了奴婢......”
说到 "捆了" 二字,她偷偷抬眼觑老夫人脸色,却撞见贺景春似笑非笑的目光,慌忙又低下头。
贺景春只觉得好笑,他现下已经知道贺老夫人和她设了个局,却也冷静下来,问了丰年和陈妈妈,目光在二人面上巡视:“你们两个说,是怎么回事。”
陈妈妈和丰年跪了下来额间触地。陈妈妈抬头时,鬓边的银簪子晃了晃,委声道:“老夫人明鉴!确实是这丫头手脚不干净,被奴婢和丰年撞见了,这才捆了白英。”
贺景春向老夫人温言道:“祖母来得迟,未看见首尾,不知内情。这丫头若存心颠倒黑白,您心善,可别被她糊弄了去......”
贺老夫人看着白英冷笑一声:“你伺候三爷乃本分的事,可三爷却说你偷了东西,你认不认。”
白英连忙摇头,哭得梨花带雨。她忙要匍匐到贺老夫人脚边,却被陈妈妈一脚踩住裙角:“自从白英进了蟾花堂,三爷都未曾叫奴婢近身伺候。如今两位一等女使姐姐都出去了,奴婢看三爷没人服侍,这才......”
“闭嘴!”
陈妈妈怒不可数的喝住白英,却被贺老夫人冷声打断:“春哥儿,你如今十八,祖母给你丫头是近身伺候你的。这丫头如此做事倒也是恪守本分,你莫要太苛责,可不要寒了底下人的心。”
白英忙叩头,额头磕在青砖上发出 "咚咚" 声:"多谢老夫人体恤奴才。"
贺景春忙道:“孙儿也有女使贴身伺候,只是她手脚这般不干净,还请她跟着祖母回去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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