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正正从御街里走出来的!”
百姓对君昭的拥戴声颇高,这与前世的景象恰恰相反。
君昭曾说过让慕鸾登上帝位,他也真的准备了诏书要昭告天下。
幸亏那日慕鸾及时拦下了他手中的诏书,称帝不是玩笑。
她若坐上那个位置,朝堂上下必然躁动,到时君昭就要分出更多的精力来劝服那些人。
以君昭的秉性,大都是不爱讲理的,听劝的人未必打心眼里服气,不听劝的怕是要成为君昭的剑下孤魂。
人是可以杀,怨气却是难消,长此以往,大周子民对君昭便与前世一般,只有恐惧没有信服。
她这样的君主不仅不能造福百姓,还生生教养出了一个疯癫残暴的刽子手。
这不是她想要的!
好在经过慕鸾苦口婆心劝解后,君昭终于放弃了这个可怕的念头。
只是帝位亦不是君昭想要的,他便想拥戴五皇子君云骁称帝。
其实君昭与君云骁并不熟识,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那年七夕后,君云骁回京述职时,两人朝堂上有一面之缘。
当然,这只是君云骁自认为的“一面之缘”。
君云骁当年还是皇子的时候,没少在皇后手下死里逃生。
后来意外救驾有功被封安王,君云骁就迫不及待离京,除了必要的述职非得自己回京外,他从不主动踏入京城。
君昭最懂算计人心,皇后若真拥立了太子的遗腹子,到时第一个要对付的怕就是置身事外的君云骁。
毕竟他也是宣帝的亲子,只有他死了,太子的遗腹子才能成为唯一的真龙血脉,才能真正堵住悠悠之口。
故而君昭来东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,便是给君云骁去了一封密信,一个他必回京城的理由。
九月二十七,虽是大吉,不想却是个阴天。
将军府,韶光院。
红绸自屋檐廊角高高垂落,桃花枝头红花缀,绿叶相衬,如同碧海之间的嫣红云团。
慕鸾坐在梳妆镜前,望着铜镜中阿娘红了眼的模样,不忍道:“阿娘怎么哭了?”
温宁一怔,眨了眨眼,撑起一片衣袖快速拭了拭眼角,笑着躲闪道:“阿娘没哭,这大喜的日子阿娘怎么会哭呢。”
慕鸾心中酸涩,却并未拆穿她。
温宁很快调整了情绪,扶着慕鸾的肩头望向镜中的美人。
乌发如上等的丝绸轻柔垂落着,一身火红嫁衣衬得面部脖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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