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前些日子就已经回京了?”
竹若点点头。
苏杳一脸焦急,“你怎么胆子那么大,这京城是到处都是眼睛,你怎么还敢回京城?”
竹若将温好的茶盏推过去:“三姑娘,先喝口茶。”
他指尖叩了叩桌面,压低声音道:“老爷的案子,有新线索了。”
此话一出,苏杳呆愣在原地。
苏杳张了张嘴,可喉咙里像是被塞了棉花,一时间居然失了声。
滚烫的茶水在杯里晃出涟漪,倒映着她颤抖的睫毛,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此话可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。前些日子突然提审旧案,不知是谁暗中帮了忙,老爷的案子正在重新彻查。我们几个苏家老仆,上月头也得了官牒文书,恢复自由身了。”
苏杳猛地抓住桌沿:“都恢复自由了?既然如此,你还回京城这龙潭虎穴作甚!”
“小人从小是苏府长大的,离开苏府,小人又能去哪里?三姑娘还记得吗?十岁那年我掉进荷花池,是您和二姑娘一同把绣帕子撕成条,缠着竹竿将我拽上来的。苏府的人,哪有说走就走的道理。”
苏杳泛起涩意,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。
“三姑娘,老爷和少爷都很挂念你们。可小人回京后,一直找不到夫人和姑娘们的消息。我也是这几日才打听到,三姑娘如今在首辅府里……可是小人听说,三姑娘是……给首辅大人……做妾室?”
苏杳手指不自觉的抖了起来,这件事终是会被知道的。
如今不过是竹若,日后他的兄长、她的父亲也都是会知道她给人做妾室……
她紧紧握拳,终是点了头,“是。”
“为何啊,三姑娘?”
苏杳血色尽失,目光复杂,看向竹若。
竹若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:“是小人多嘴了。”
苏杳摇头,“不说我的事了。我爹和大哥哥现在咋样?爹爹他向来腰不好,这两年可怎么熬过来的……”
“三姑娘莫要担心,岭南那里虽然日子比不得京城,但是我们倒也没有太被为难,像是有人打点过似得。
隔三岔五有人送棉衣,米面油盐也没断过。衙役们都客客气气的,没故意为难。”
苏杳微微一愣。
竹若又道:“就是刚流放那会儿折腾,先是往北走,冰天雪地的差点没熬过去。后来不知怎么,上头下了旨,又让我们半路折道去了岭南,反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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