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没有自主权时,岑茉的心情更加低落。她从未如此深刻感觉到,被人豢养的宠物,是没有自尊和自由的,但她却没有能力也没有心气去反抗。
她是被温养长大的花朵,对安稳的追求已经刻在了她骨子里。她从未拥有过自由生活,自给自足的快乐,所以根本不会有意识地为了这种自由抛弃现有的生活,为追求未知而冒险。
反抗和一个糟老头子的联姻,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。
……
住院三天后,岑茉自我感觉已经恢复,在提出想要出院时,医生却要求她住满一周后才能出院。岑茉只得怏怏地提出撤掉护工,毕竟房间里二十四小时都有别人,她很不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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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助理从善如流。
想起这几天都没有见过陈骋,岑茉忍不住向方助理打听了一下他的动向。得到最近陈骋还在忙项目的回答,岑茉的心里既是放松又是失落,简直矛盾到了极点。
那天在病的最严重时,她几乎要失去所有的意识,却还恍惚中记得她抱住了妈妈的手。
岑茉知道那个人一定是陈骋。
回忆起那只手在抚她脸颊时的温柔,又想到陈骋对她的各种强迫和占有,岑茉的心里五味杂陈,无法分辨自己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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