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昨晚,贺念璠面上闪过惊恐之sE,了无血sE的唇瓣翕动颤抖,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
林弃觉察出不对,忙扶贺念璠到床边,自也看到早已收拾完毕的行当。
这般心急,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?
“唉,你怕成这样,我还能说你什么?”林弃说服自己暂时忘记昨晚的事,摆出一副与之前无异的平和模样,“我昏倒后发生了什么?”
贺念璠说了,词句破碎,林弃拼凑理解好一会儿,才明白她的意思,初次行房事就遇到这种情况确实有些吓人,也难怪她怕成这样,不要像南宋高宗被吓得不能尽人事了才好……
“我姑且明白了,不过针对昨晚的事……”
林弃故意一顿,身旁的贺念璠随即抖得和筛子似的。
“对不起姐姐,昨晚因为、因为信引,是我做得太过火了……”
平日对她关照有加、长得漂亮、身份又显赫的弃姐姐在信引的影响下能任其摆布,她一时鬼迷心窍,就、就做过了头……
记得幼时作恶作剧吓哭邻里孩童,母亲曾一针见血地指出她这顽劣的X子迟早会酿成大错,真是知nV莫若母,可惜她未听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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