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灵州府的马车,掀开帘子全是东珠,后来才知道,孙同知暗中与北镶王关系匪浅,那一箱东西就为给北镶王府的歌妓做了肚兜穗子。”
说到此,他突然咧嘴一笑,颇为自豪道:”殿下可知,那帮龟孙子到现在还不知道,王爷吩咐我等将那车玩意换成皮绷,这要是能做成肚兜,可是比他们的狗头还硬!”
马三甲闻言心中一暖,感慨道:“王爷对我等好的实在没法用言语表达,做部将的只能用冲锋陷阵,战死沙场来报答。”
萧无明拍了拍马三甲的肩,旁人或许对其的印象只是身材魁梧的汉子,只有与其久伴的萧无明等人才知,这当年被镇北王随意救下的孩子,心中怀的是怎样宏大理想。为万世开太平?萧无明摇了摇头,这话太阔,犹如汪洋般见不到头,可百姓要的不是那波涛云涌的海洋,而是那柴米油盐,吃饱穿暖。马三甲就是这类人,在身居高位之人看起来志向之小不如燕雀的他,在得知百姓不公时,毅然决然能一杆枪,一柄刀赶至。
殷雨在世时不止一次称其少年老成,对比同龄人更多一份耐心。
萧无明如今才算真正看出,这汉子体内的潜力是如何无穷无尽。
邢无刚突然大笑,笑声惊得身后的士卒手忙脚乱,看向愈发明了的灵州城,道:“世子且放心,末将这把刀还记得边塞的风!当年老王爷带着咱们砍北蛮怒,老子的刀卷了刃,就用敌人的肋骨接着砍。”
抽出腰刀,刀身映着他那冷峻面,话语中藏着杀意道:”要是那帮鸟官胆敢使绊子,老子就把他们的顶戴花翎串成灯笼,挂在狼首旗边上当穗子!”
马三甲摸着腰间刀柄,也是认同点头,随即道:“殿下,夫人临终前说,西北的汉子要像大漠胡杨般,根扎得深,皮糙得很,心却比篝火还热!”
他望着远方那城门,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口血水,声音不大,却同样藏着冷意:“等末将从孙同知脖子上套上素银项圈,就用他的血在上面刻‘萧’二字,让城中不安分的那般孙子们知道,西北的地,姓萧不姓孙,更不姓赵!”
邢无刚听后也是哈哈大笑,笑声里藏着是西北军的豪气。
萧无明闻言也是一笑,双眸看向前方。
暮色中的灵州城渐渐凝成铁灰色,唯有守城军和等候多时的官员的篝火在远处跳动。
萧无明转头看向两位先锋官,也是注意到两人身上那厚重并未因为一场大雨冲洗得如初,尤其是马三甲的更是显得狰狞异常,无数大小痕迹在两人那散发铁血的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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