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道:“北镶王那老匹夫,心眼倒是小得比芝麻还小,这些年小动作不断。五年前那场刺杀,若不是何慎之拼死护主,我这条老命早就没了。这一切,背后都有北镶王影子。”
“父亲放心,一直在留意。”
萧望海神色沉稳,目光中透着坚毅,笑道:“北镶王世子近日怕是已到灵州城了。”
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,那笑容里却藏着几分警惕与算计,“听说这世子自幼聪慧,心机深沉,此番前来,怕是来者不善。他在京城广结人脉,与朝中权臣来往密切,还暗中豢养死士。这次来灵州,恐怕是一场鸿门宴。”
“来者不善又如何,不过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子,是猫是虎还不知,不值一提。”
萧擎苍淡定喝了口茶,打从王从命离府,他便知道灵州城消息,不过这等小事还不足以让镇北王挂念在心头上,如今的他,还对边塞外那仇敌日思夜想。
蛮怒之耻,有生之年他定要平定。
至于北镶王这等蠢货,镇北王府的大门,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,王府里的人,不是想骂就能骂的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
这不,现在就有自己孙儿前去,要说萧无明那坏坏肠子,萧擎苍可是了解,一个未经世事只会纸上谈兵的北镶王世子,跳梁小丑罢了。
萧望海点点头,望向窗外的雨幕,心中暗自思量着接下来的局势。
父子俩一杯茶喝了半时辰,各怀心思,就如窗外雨水般,密密麻麻。
......
灵州城官道上,萧无明等人冒雨前进,马三甲持刀驾马走至看不清官道之前,万夫莫开之势。
暴雨如注,豆大雨点砸在灵州城南门外的官道路上,溅起半尺高水花。
一众官员身着湿漉漉的官服,在雨幕中翘首以盼,衣袍上的补子与配饰,在雨水冲刷下折射出不同的光泽与来头。
最前方的灵州知府孙文远,正焦急搓着手,三品绯袍早已被雨水浸透,绣着孔雀的补子也晕开了颜色。他双眼死死盯着官道尽头,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,心底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,七上八下。
“镇北王世子萧无明此番路过,说是路过,可谁不知道是为了那株灵草而来,再加上车内有个比千金还尊贵的三公主殿下,万一两人有什么差池,我这乌纱帽怕是不保。”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玉带,这是去年特意从扬州寻来的珍品,本想借此在萧无明面前博个好印象,此刻却觉得勒得生疼。目光时不时瞥向身后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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