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竟带着他们夜袭敌人营地,以百人换万人,弓弩点着火,照得战场宛如白昼,将士们趁着这空隙,冲入敌人营帐,那时候的大家都杀红了眼,自己也不例外。
人人都喜欢报喜不报忧,通常对于狼狈事迹往往在成功时才会挂在嘴中,不过于西北老卒而言,他们最津津乐道的还是最近的一次,也是最惨烈的那一次蛮怒血战。
西北三州近乎失守,各地皆是掀起战火,用老许的话来讲,就是“他娘娘滴,你们这帮崽子是不知道啊,那各地的狼烟好似不要铜钱一样呐,燃起就没停歇过,空气中都滚着那股味道,吸一口咳三声都不止!”。
乱世出英雄,不少现在的年轻统领都在那时崭露头角,虽说如今对比其那帮成精的老家伙们还显得有些稚嫩,不过随着日子推移,老许倒是相信,西北军还能再给凤阙镇守百年。
但唯一可习得,殷雨不在了。
那一位白衣白剑的女子,一剑封圣,近乎以一人之力挽大厦之将倾,给后方大部队争取最关键的一口气。
身披有无数刀剑痕迹的老许注视着缓缓走近的萧望海,老泪纵横。
无论多么凶险之地,殷夫人身旁都会有大公子身影,可以说,有殷雨地方就有萧望海,他们似乎是一体的,纵然再多将士调侃,萧望海也是出了名的好脾气,都不放在心上,甚至得意洋洋炫耀其自己夫人如何厉害。
许是这层原因,萧望海没亲身参与过一场战役,时常在后方出谋划策,屡建奇功,在军中的威望也是颇高。
不过这都是一开始时候的老卒才知道这些,现在的新兵蛋子,通常都对萧望海和萧无明这两对奇葩父子嗤之以鼻。
世事无常啊。
老许抹了眼泪和鼻涕,心中愤愤自己他娘的太不争气,可不能让老王爷和大公子看了笑话。
也就在这时,萧擎苍和萧望海两对父子也是登上城楼,老王爷倒也没着急下令开饭,而是领着许久未说话的大儿子绕着城墙散起步子来。
阳光恰好,丝丝缕缕地透过云层撒在城墙上,萧擎苍走得极慢,不是刻意,而是常年行军落下的旧疾,以及上了年纪。
萧望海看在眼里,语气轻缓道:“父亲可得走慢些,不着急。”
萧擎苍哼了声,脾气本就倔的他闻言更是觉得脸上面子挂不住,倒是越走越快,惹得萧望海哭笑不得,自己父亲什么脾气他还是了解的,哪怕过了半辈子,也是如此好生。
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老爷子步伐越迈越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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