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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纯元,温柔从心底漫上来,胤禛放轻了声音问她:“你方才唱的那首《暗香》,能再唱一遍吗?”
柔则轻轻应了声“好”,又开口唱起来。只是这一回,她没再避开他的眼睛。
“但怪得竹外疏花,香冷入瑶席。江国,正寂寂,叹寄与路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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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中的曲子,记忆中的声调,连眸中眼神都与记忆中的纯元相似无二。
胤禛x中掀起惊涛骇浪,只觉得自己仿佛找到了菀菀。
他蓦地起身,过来便一把将柔则拥进怀里,埋首在她肩上。
未唱完的歌被惊断了,饶是柔则早有打算,这会儿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习惯X唤了声:“四郎?”
瞬间感觉身上人一僵,胤禛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抬首看她:“你叫朕什么?再叫一遍?”
柔则也愣住,知道自己大意了,却不知是不敢忤逆还是本就期盼如此,顺从地开口:“四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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