垃圾桶里找到那张纸。被撕碎的三叶草图案中间,用极小的字写着:"锅炉房有摄像头,19:00-21:00 关闭"。他的手指突然收紧,想起下午在锅炉房看见的反光 —— 那不是煤灰,而是摄像头的玻璃镜头。
深夜,陈默再次潜入锅炉房。摄像头果然没有亮灯,他迅速取出铁皮盒,却在盖上砖缝时,听见身后传来皮鞋声。转身时,看见周明远穿着白大褂,手里拿着注射器,针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"陈默同学," 周明远的微笑带着寒意,"你父亲的药,该换了。" 他向前半步,陈默闻到他身上的消毒水味里混着香水味 —— 和李建明秘书身上的一模一样。
本能地后退,陈默的后腰抵在滚烫的锅炉上。他摸向口袋里的钥匙,却想起下午配钥匙时,张晨曾说 "钥匙模好像被保卫科的人看见"。冷汗浸透衬衫,他突然明白,从他接触张建国开始,所有的行动,都在恒通置业的监视下。
"你想怎么样?" 陈默的声音还算平稳,眼睛却在寻找逃生路线。周明远举起注射器:"只是打一针镇静剂,你最近太累了,需要休息。"
就在针头即将刺入他手臂时,锅炉房的门突然被撞开。张晨举着扳手冲进来,校服上的机油渍在月光下格外醒目:"放开他!"
周明远的反应极快,转身时注射器划破了张晨的校服。陈默趁机撞向他的手腕,注射器掉在地上发出脆响。周明远咒骂着扑过来,却被张晨的扳手击中膝盖,跪倒在煤灰里。
"快跑!" 陈默拽着张晨冲向侧门,听见周明远在身后打电话:"李主任,账本在陈默那里,还有锅炉房的证据..."
秋夜的风呼啸着掠过厂区,陈默和张晨在小巷里狂奔。当看见家属楼的灯光时,陈默突然停下脚步 —— 张家的窗户亮着灯,而李芳芹平时这个时候,早就睡了。
"张晨," 他抓住同伴的肩膀,"你去审计局,找张科长,左眉尾有痣的那个。" 他掏出铁皮盒和账本,塞进张晨的书包,"把这些给他,就说... 就说 11 月 20 日的交接,是他们最后的机会。"
张晨的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:"那你呢?"
"我回家。" 陈默看着远处驶来的黑色桑塔纳,想起父亲还在医院,母亲还在等他熬药,"有些锚点,必须有人守着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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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张晨消失在街角,陈默转身走向家的方向。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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