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远比想象中艰难。
深夜的省政府会议室,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李维民把报表摔在桌上,震得文件簌簌作响,纸张在桌面上胡乱地散开:“文创产品利润压缩 37%,物流补贴就像填无底洞!再这样下去,整个项目都得赔本!”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无奈,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“川” 字,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绝望。王晓东凝视着墙上的西南省地图,食指重重叩在澜沧江蜿蜒处,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:“还记得岩罕族长说的‘水到渠成’?我们要先疏通河道。”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智慧和决心,仿佛已经找到了破局之道,但内心却也在担忧着计划能否顺利实施。随后,他拨通企业家的电话,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魄力:“王总,滇西物流枢纽缺个冠名商,您名下的车队不是正愁没货源?这可是双赢的机会,您考虑一下。” 电话那头传来犹豫的声音,王晓东耐心地分析着利弊,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终于在他的努力沟通下,为物流难题找到了新的解决方向,但他知道,这只是漫长道路上的一小步。
非遗学院的织机声彻夜未停,在寂静的夜里,那声音显得格外清晰,仿佛是古老技艺不甘被遗忘的呐喊。王晓东裹着深蓝色傣锦披肩穿行在工坊间,披肩的布料柔软而温暖,仿佛带着傣家人民的体温。老艺人刀美兰拦住他,银饰叮当作响,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满,眼角的皱纹因焦急而更深了:“省长,这些娃娃要把象脚鼓纹改成卡通图案,这是数典忘祖!老祖宗的东西,容不得这样糟蹋!” 而年轻学员阿月捧着设计稿,眼眶通红,声音带着哭腔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:“不改就卖不出去,难道让我们守着老纹样饿死?我们也想传承,可也要吃饭啊!” 传统与创新的矛盾在这里激烈碰撞,王晓东接过图纸,目光在传统纹样和现代几何线条之间来回穿梭,他的内心也在激烈地斗争着。他深知非遗传承不能固步自封,但也不能丢失文化的根脉,必须找到一个平衡点,既能保留非遗文化的精髓,又能满足现代市场的需求。
边境文化艺术节倒计时七天,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席卷而来。暴雨如注,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,溅起高高的水花。暴雨冲垮了芒市至瑞丽的三级公路,道路泥泞不堪,一片狼藉,许多地方甚至出现了塌方。王晓东站在齐膝深的泥浆里,军用雨衣下的衬衫早已湿透,雨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滑落,和汗水混在一起。施工队长抹着脸上的雨水,满脸绝望,嘴唇都有些发白:“省长,就算调直升机,设备也运不进去!这可怎么办啊!” 就在众人束手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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