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永久居民,不,永久的‘囚犯’,然后你以为我们也是……”
呵呵。
九泠然叹息。
“虎先生,收起你的把戏,我们觉得很无聊。带我们去交易场,见你们的……”
“不。”虎厚之虎掌一挥,捏爆了身旁的怪物,“就你们那点小玩意,那位不需要亲自来面见你们。”
虎厚之握了握虎掌,看着血污从掌心陨落,并未沾染自身一丝一毫。
“普通的逃亡者经历完这些不说像你们这样,还能说话都不错了。”虎厚之绷着脸转身,“你们俩……是哪个组织的人?夜火还是拓定司?根据我的经验,你俩应该是夜火的人。拓定司也派来过人,只可惜,他们很草包。”
“至于我们两个是什么人那是你主子需要关心的事情,而不是带着项圈的狗可以关心的。”九抽出无暇之刃,“走狗太聪明了,是会被人宰了的。以及,你也很草包。”
【凋落沉葬,幽幽长恨隐决绝。一问无应答,再问难启齿。何时,何人,何故,何如此?寻当初,不顾今朝,再难得如意。无归处,寥寥。终何意?最是无意。】
九低声吟唱着剑诀,复苏【落之核】的契约。
九清楚,喜欢用【烙印】作用在人躯体上,留下无法抹去的痕迹者,或多或少皆与【落之核】脱不了干系。
无暇之刃“贯穿”虎厚之的胸膛,令虎厚之背后的【烙印】显现出祂的原形。
【落之幕阵】
虎厚之半悬浮于空中,动弹不得。
“看来,你的主子把你当成了ta的看门狗了。”九抽回无暇之刃,刀剑入鞘,拉了拉光君,“走吧,触碰这个晦气的【阵】就能找到他的主子了。”
光君瞥了瞥虎厚之。
“怎么,你关心他的下场?看门狗看不住门,还能有什么下场?”九挥手,无暇之刃消散。
“关心他?我只是好奇他会不会也被当成戏中的道具,被注射那样的药剂,然后变成恶心的东西。”光君难得当着第三者的面地开口说话,“以及你为什么不早点打开这个晦气的【阵】。”
“先礼后兵,这是基本准则。”九将半个身躯没入【阵】中,催促着光君,“走啦。”
…
“珩先生,现在有线人报告目标抵达了胡雍管理的辖区,并进入了其辖区内的锈街。”江溪半笑半怒地等待珩的回应。
“我知道。”珩淡淡地回应道。
“如果他们不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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