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并没有出现。
乌暝睁开眼,却看见那戟竟然一点一点被因蓝色的火焰消融分解,直至彻底不见。
他绝望地跪倒,闭上眼,任由雨点打在他的身上,似乎希望雨能够将他也冲刷干净。
突如其来的灾厄战火,摧毁家园,葬送亲族。
……
乌暝是被来寻他的阿松发现的。
渊谷的雨经久不息,远远望着,上空依悬浮着深黑的层云。
阿松有些许担心,便来到了这边。可迎接他的却是齐踝的泥水与倾颓的疮痍。
阿松不明白为何昔日繁荣的族落竟然在短短几日内陨灭。
阿松四处寻找着乌暝的影子,最终在一个废弃院落内找到了双目无神的乌暝。
没人知道乌暝这段时间是怎么活过来的,但他眼里,确确实实少了些生机。
后来阿松将乌暝带回自己的村落,乌暝也在尝试着适应新的生活。只是——头顶的黑云似乎也跟了过来,夜间地面摇晃震动,惊醒了一村的人,天上降下倾盆的瓢泼大雨,又使得他们不得不另寻地方避雨。
等天亮后,恐惧的人们察觉到地面被震开的裂谷,于是在惶恐中急忙开始了迁徙。
所有人一开始都以为这是偶然,直到他们的第二个落脚点也遇到了如此的灾厄,人们这才将目光移到了这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身上。
“谢谢你,阿松。我都知道了,你不必为了我再与他们争吵
。我们有缘再见吧。”乌暝留下简单的纸条,借着无尽夜雨的掩护,选择了离开。
……
此后,乌暝无数次尝试接近人群,却只会带来不幸。
可明明……自己的种族是驱邪避凶的吉兽。
偌大的反差让他感到天翻地覆的窒息。若此,便无从回到过去,回到往昔的热闹与关心,欢愉与美好。
在一次又一次的被驱逐中,乌暝被迫学会了隐匿。
从此“乌暝”代替“天暝”继续行走于世。
乌暝,无名。
乌暝就这样带着一支名为【唤彩】,可融于自己掌心因蓝色火焰的的戟与行囊包袱,走过山川河流,从人声鼎沸到人迹罕至,从兰时槐序到素商元英,从寻物小事到杀伐如流……
时间是一块磨刀石,他只会被打磨的越来越锋利,锋利到足以轻松刺穿任何甲胄。
记忆里的那个茫茫戈壁,大道直通天边,空气被炙烤到扭曲,骆驼长长的队伍在这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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