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半斤粮食,没有酒!”
吴廷贵面色沉了下来:“二十八文钱,怎么只换了半斤粮食?你莫要让我难做!”
按照当下的粮食价格,二十八文钱,差不多能换到两斤新粮,他只当是妇人剩下了铜钱,留作后用。
妇人却是不愿受这种冤枉,连忙说道:“我如何会框当家的,那粮长说我们家今年没交辽饷,要截了钱去,我好一番哀求,才给了半斤粮食!”
吴廷贵一听,便知错怪了自家婆娘,随即问道:“今年这么早就开始征收辽饷了?”
“可不是,比去年还要加征三成哩,这日子可要怎么过哦!”妇人说着,满脸忧愁,不由得酸了鼻子。
闻言,吴廷贵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狗朝廷,这是要将我们逼死啊!”
“我看未必是朝堂加征!”王嘉胤开口,解释道:“吴兄弟,我在定边堡听说,天启年间,朝廷定下的辽饷都是每亩征九厘银子,不曾涨过,可到了下面,却高出两三倍!”
吴廷贵一听,不由得皱起了眉头:“王兄弟是说,狗官联合那些粮长私自加征?”
王嘉胤点头:“十有八九!”
“娘的,老子去要问个清楚!”吴廷贵当即站起身来,就冲出门去。
王嘉胤几人拿上刀剑,连忙跟上,担心吴廷贵会吃亏。
到了粮长家门口,两条恶犬狂吠,却也吓不住吴廷贵等人。
几人冲进粮长家中,却见粮长正拨弄着手中的铜钱。
粮长见吴廷贵气势汹汹,其身后三人还拿着刀剑,第一反应就是往里屋跑。
吴廷贵几个健步拦住粮长去路,怒吼道:“姓李的,朝廷定的辽饷都是九厘银,你是不是私自加派辽饷了?”
粮长战战兢兢的开口:“你……你从哪里听来,我都是按照朝廷定下的数额收取,莫要冤枉了好人!”
王嘉胤直接将刀架在了粮长的脖子上:“放屁,朝廷定下的辽饷,增长到九厘银后,便一直没变过,休想糊弄我等,否则让你脑袋搬家!”
粮长满脸惊恐:“别……别杀我,我一直都是按照知县老爷交代数额收取啊!”
吴廷贵冷着脸问道:“我问你,朝廷定的辽饷,是不是九厘银?”
“这……”粮长犹豫着,脖颈处却传来疼痛,让他不敢隐瞒:“我也只是听说过辽饷定的是九厘银,但不知真假。”
吴廷贵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破口大骂:“狗官真是该死,兄弟几个,今天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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