晟眼睛一瞪:“胡说八道,本官岂能如此贪婪?”
“你不贪?是哪个狗官每年向我们要孝敬银子的?去年和今年,明明许多田地绝收,是哪个狗官让我们强行征收的?”黄姓衙役班头怒骂。
他自然也要装作很无辜,将屎盆子扣在马晟的身上,以求活命。
听到这些平时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人,竟敢辱骂他,知县马晟当即也恼了:“混账,你们不一样仗着本官撑腰,都在本官交代的税额上,也再加收肥私了?”
“我们加收,只不过是想将每年给你的孝敬银子拿回来……”
“没错,我们只是拿回我们损失的一部分……”
眼看双方已经争吵起来,嬴庆一拍惊堂木:“闭嘴!”
知县马晟等人闭嘴了。
可义军士兵将这些的对话在下面的百姓中传开,顿时引起了骚动,百姓议论纷纷,不少人咒骂着马晟等人。
嬴庆等百姓的情绪发酵了好一会儿,才让义军士兵开口止住百姓的议论。
待百姓的议论声停下,嬴庆继续质问知县马晟:“如今连年大旱,灾民遍地,官府粮仓中有三千多石粮食,你为何不开仓赈济?”
闻言,知县马晟连忙辩解:“我早已经向上面递交了请求赈济的文书,是上面没有将文书转递朝廷批复,没有朝廷的批复,我不敢私自开仓啊?”
在明朝,知县开仓赈济,需要经过严格的审批,通常需要汇报给上级官员,然后逐级上递,并最终由皇帝阅览批准,才允许开仓赈济。
嬴庆自然不信马晟的回答,目光看向主簿道:“主簿官,你是负责文书方面的,马晟所言可为真?若为真,你将内容念出来!”
主簿额头早已满是汗水,听到嬴庆点名,不由得一哆嗦,连忙结结巴巴的回话:“有……应该有……”
“什么叫应该?到底有还是没有?”嬴庆逼问。
主簿忍不住的干咽口水,嘴唇哆嗦着:“有……有的,就……就是时间太长了,下官……我记不太清内容了……”
嬴庆面色一沉,喝道:“来人,给主簿上夹棍,让他好好回想一下!”
闻言,主簿被吓的连忙求饶:“大帅,大帅,饶命啊,我真不记得了呀!”
义军士兵见嬴庆不为所动,当即给主簿套上了夹棍。
夹棍这种东西,义军士兵也没用过,所以下手之时,衡量不了轻重,直接就是以身体的重量压了上去。
在夹棍的重夹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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