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
“好……”

他嘴唇微颤，最后又问了一次：“……还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？”

纪霭狠咬住嘴唇，拼尽全力，压下那些快涌到喉咙口的话语。

她摇了摇头。

“没了，冰箱里有我今早做的圣诞蛋糕，你吃一点，意思意思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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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彦顿时就明白了，纪霭依然有秘密，不愿同他讲。

即便他们未来没机会再见面了，她也不愿意同他讲。

黎彦松开了她的手指，头垂得更低了。

啪嗒，眼泪就这么落到大腿上的浴巾里。

“你走吧。”

尾音已经颤得脱离了轨道。

纪霭转身，快步走到衣帽架，取下自己的东西。

她没有时间能一件件穿上，只能胡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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